放过我吧!
」我别过头任由冰冷的水没过他头顶,逐渐没了声息。
瑞贵人为我顶罪,临死前用口型告诉我善待她的孩子。
又过了半月,父皇驾崩,我弟弟登基称帝。
唐远看我的眼神愈发让我琢摸不透,我几乎是惶恐地抱住了他,手抖得厉害。
「远哥哥,不要不理我好吗?」我喂他喝酒,掺了蒙汗药的酒,而后偷了兵符直奔塞北。
皇权的维护并不容易,要让我弟坐稳皇位就必须压制住那些蠢蠢欲动的世家。
许温染的父亲,大理寺卿,琬贵妃的父亲江相都与唐远有接触。
拜贴一副接着一副,急得我坐立难安。
我知道塞北冷,可这么冷依旧让我急得上火,嘴里都是泡,疼得半夜睡不着直落泪。
我许了唐将军的副将立他为骠骑大将军,绑了这个主将。
结束了与敌军的游击战,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直捣黄龙,让他们近期绝不敢犯大宣半分。
然后抽掉了三分之一的兵力直奔皇城,再去西关抽了部分兵力。
这些兵从此改名御林军,不受兵符调动,由皇帝直接统领。
可惜的是,我弟还是做了个类似兵符的凤钗把它送给了宠爱的妃子,气得母后直接把御林军的统领权握在了手里。
回来的时候我像个猴子又黑又瘦,连头发都没云京城里的草长得好。
我弟的皇位坐得稳了,毕竟城郊就有军队驻扎。
我还让他从世家不受宠的旁系里挑人送进军队,许以官职,加以笼络,让他们从内部瓦解。
唐远夸我:「公主好本事。
」如果表情不是那么咬牙切齿就好了。
我躲在房里哭了一个下午,做了这么多,到最后连个委屈都没地说。
休养了快一年才恢复好,我眯着眼在庭院里晒太阳,心想总算能过安稳日子了,也确实过了几年,如果我弟不想杀我的话。
我许久不过问朝堂的事,也不在乎那些风风雨雨,结果有一天起来公主府就被包围了。
我儿子那时候才四岁,看着乌乌泱泱的人吓得直哭。
我抱着他哄,回屋换上盛装进宫见母后。
来得不是御林军,是林浩然的人。
我不过问朝堂,不代表我不知道,除了林浩然这个傻子谁还能支持他。
只不过我没想到这两个人还真就说干就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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