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时年说。
钟时天忸忸怩怩,就是不出来,这次赵疏遥没护着他,把人拉到身前,向擒犯人一样押到客厅,客厅除了钟时年,还有刚下班回家的钟平北和随便一坐都像画报的aug。
钟时天想转移话题,望着aug说:“你怎么也在?”
“往哪看呢?”
钟时年沉声道。
钟时天一缩脑袋,仗着有钟平北在,又燃起底气,“你那么凶干嘛?”
“不好意思。”
钟时年淡淡道,“没吃早餐的人就是很暴躁。”
钟时天丧气地低下头,“都是意外……”
钟时年却盯着他的嘴巴,“嘴怎么了?红成这样。”
钟时天惊了一下,抬头摸了摸嘴唇,那里还是柔软湿润的,因为刚才在那个人迹罕至的小巷子里,被充分滋润了,灵魂交融一般,他出来的时候连路都走不动了。
他瞄了眼赵疏遥,这家伙倒没什么异样,表情也正直得很,好像和他无关。
都怪你,要我哄,自己还那么用力!
钟时天心里抱怨,面上却支支吾吾:“就吃……吃东西了。”
“吃什么了?”
钟时年接着问。
“麻辣烫……”
钟时天犹豫道,“疏遥带我去吃的,对吧?”
赵疏遥事不关己道:“我没吃,他自己吃的。”
钟时天瞪眼,这个人怎么一点话也不帮他?“很好,我的好弟弟。”
钟时年皮笑肉不笑,“在我饿得眼冒金星的时候,你去五星酒店吃了顿大餐,又和一个陌生男人吃吃逛逛,回来还吃了麻辣烫,是不是要造反了?”
钟时天蹦着叫喊:“这些我都可以解释的!”
他又意识到,“你知道我去了那些日本人在的酒店?”
钟时年哼了一声,无情道:“今晚帮我整理材料,从前年开始事务所所有的案子。”
钟时天一百个不愿意,向钟平北求助:“爸!
爸!
你看他都不听我的解释就给我定罪!
你管不管啊?”
钟平北正看戏呢,并不想成为戏中人,乐呵呵地说:“你们长大了,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去。”
钟时天求助无果,又扑到钟时年身边抓着他的胳膊求饶:“我的手机被他们抢走了,现在都没还呢,我联系你也联系不到啊。”
钟时年如同一个冰冷的机器,“你从九点五十三分出门,十一点半遇到aug,这一个小时三十七分里失联我可以理解,但在得到热心人的帮助后,你却没有借手机向家里报平安,反而玩到下午才回来,再者说,你怎么能轻易上一个外国人的车?你可知道他的身份吗?要是他心怀不轨怎么吧?我之前跟你讲过的犯罪案例你有没有记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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