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裳也为难,姬慎景这幅样子,就像是一个行走在悬崖边上的人,随时随地有危险。
“请君入瓮吧。”
倪裳淡淡道。
她撩了他一次,就能再撩姬慎景的掌心滚烫,热度穿透春裳传达她身上,使得她的身子猛然一颤。
讲道理,饶是她已经幻想过无数次久别重逢的画面,也饶是她对今日场面早有预料,但此时此刻,亲眼看着姬慎景站在自己面前,倪裳胆怯了一瞬,差点忘记了,他是有备而来,而她亦然。
男人的墨发又长了,下巴处冒出了暗青色胡渣,面容萧挺冷冽,原本无处可挑剔的五官,历经一月之后,冷硬之中透着几丝沧桑。
从京城去冀州,再从冀州赶来青州,算着日子,即便是马不停蹄,这一路转折少则也需得一个多月。
可见,姬慎景这一路上几乎没有歇过。
倪裳还算镇定,即便姬慎景“病”
了,他仍旧是她的人。
“裳儿,我来了。”
男人的嗓音极具磁性,同时也低沉喑哑,仿佛数日不曾饮水的沙漠僧人,他的眼中布着明显的血丝,但神情坚毅。
姬慎景掌心用力,倪裳被迫站起身,男人上下打量着她,像是很想知道她有没有任何一丝的变化。
倪裳与他对视,藏在暗处的人没有等到她的指示之前,不会轻举妄动。
“裳儿,你真顽皮,还不是被我找到了?”
他嗓音很轻,但带着明显的威胁。
倪裳动了动唇,喊了声,“夫君。”
她不喊还好,这一喊立刻刺激了男人,姬慎景居高临下的看着倪裳,但这并不足够,他一手捏着她的细腰,一手挑起她的下巴,以绝对控制的姿势困住她。
倪裳的“软弱”
满足了男人的强势,“夫君?你还知道你是有夫君的人?”
姬慎景胸膛起伏,仿佛是在调整情绪,以防一个控制不住,就将怀中人给捏死了,又说,“跟我回去!
只要你乖些,为夫可以既往不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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