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许卿的后面就快要接近闭合的状态。
剧烈痉挛地内壁夹得彦堂之一皱眉,收紧到极限的内部几乎阻断了他的侵入。
但他还不准备放过身下的人,他用行动教育这个不称职的玩意儿,没人能那样对他说话。
身体与身体相撞的声音早变得不再隐晦,肌肤之间无间隔地拍打很清晰地响彻在房间里,一声声一下下,像打在许卿脸上似的。
彦堂之把许卿折起来弄,把他一条腿折到胸口,抽cha的动作一波激烈过一波。
可怕的是他还掐着许卿的脖子,没一点要松开的意思。
许卿模糊了意识,后面一早就撕裂了,痛到此刻,他已然痛到麻木。
他从未体验过这种濒临在窒息临界点上的性交,而今,彦堂之带他体验了。
如果能一头昏死过去多好?他真恨他太禁艹,大脑都不清楚了,人还醒着。
醒着做什么,感受彦堂之像摸猫摸狗似的抚弄他,还是醒着闻彦堂之这根呛鼻子的事后烟。
无论哪个他都不喜欢。
太浪费时间了。
彦堂之不讨厌许卿,尽管他是个乖戾又虚伪的小东西。
可他并不介意许卿那些小心思,于他而言,一个玩物,只要好看,好玩,这两点就够了。
他教育许卿,因为许卿逾越了作为玩物的本份。
罚给了,该是时候喂颗糖。
彦堂之抚着许卿的头,让他枕在他腿上。
“你有要求,可以跟我提。”
下彦龄在家过了一段相当舒心的日子,那几天彦堂之频繁地出入老宅,陪同远房来送奠仪的一位叔伯,每次归来时都会带些伴手的小礼,有时是物件,有时是吃食。
无论哪一种都是彦龄喜欢的。
他想一直能和叔叔这样,直至他们无法再前行的那天。
他却没想到那一天来得比风还快。
那一天天晴日丽,他以彦氏接班人的身份出现在彦氏大楼内,周遭簇拥着替彦家做事的人,一口一个彦少的叫,送他去坐他叔叔的专用电梯。
彦氏的办公楼高十八层,彦堂之的办公室就在是许卿单方面的挑衅让彦龄失了态,不过正因为彦龄的失态,刚刚好给了许卿一个得寸进尺的机会。
少东家在公司里闹起来,旁的人劝不住了,只能硬着头皮去请应酬中的彦堂之。
多么不懂事的小孩,还要让人教他到几时呢?彦堂之来的时候脸色就是沉的,他在处理一桩颇棘手的竞标,申报流程卡到今天是第五个工作日,彦龄却在他的办公室里发疯。
彦堂之感到一阵未有过的烦扰。
不过因为那是彦龄,他可以不责怪,甚至可以耐住心走近去哄人。
口吻和缓到了缱绻的地步。
彦堂之说,不闹了,这是公司,他们以后都是你的员工,现在都在看着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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