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堂之终于放开许卿,从他身上下来,立在大床边解湿衣服的扣。
许卿于是坐起身,跪在床上去替他解,他刚刚she得太多,起身时一猛,腰部随惯性向前栽了过去。
彦堂之顺势一扶,许卿便一头栽进他怀里。
光裸的皮肉贴着湿薄衣料,许卿能感觉到彦堂之的下身硬了起来,金主没得到纾解且阴晴不定,他靠在他胸膛前越发地小心,不敢轻易去动。
许卿以一种卑微的姿态跪坐在男人视线之下,他没有抬头去看男人的脸色,因为此际,他没有把握。
斯须之后,彦堂之扳着许卿的肩膀把他安放回床。
许卿坐的乖巧,嫩色的性器垂在被单上头,从彦堂之的角度能看得一清二楚。
彦堂之用手去勾他下巴,许卿被动地仰头,他阴鸷着脸让许卿再重复一遍刚才那个两个字的称呼。
许卿微颤着唇,轻声呼唤他‘叔叔’。
彦堂之抚摸着许卿脖子上微微凸起的喉结告诉他,以后就这么叫。
林雪去过彦氏的事彦堂之当天就知道了,知道了却没过问,他明白林雪是做什么来了。
林家无用,林雪又不会教儿子,他不会把彦龄就这么晾下去,那是老彦家唯一的血脉。
恰逢中秋快到了,林雪去了外地会朋友,彦堂之回老宅吃饭,在饭桌上和彦龄说了让他到公司去学习一段时间的事。
彦龄高兴的眉梢都带着笑,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彦氏为即将动土的新楼盘命名为嘉禧台,初步预估总投资额高达五十八亿,纯新盘预售数一千零一十二套,集团预估销售额八十二亿。
摩根方面给出的预售额比彦氏高了十亿,其给出的理由是区域均成交价在未来五年中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机率不会放缓,且北京市高档住宅新增量有限,仅本年度下没经过扩张的穴口略微干涩,彦堂之进入的时候被夹得皱了下眉头。
许卿穿的衣裳都揉出褶子了,衬衫衣扣全开,被彦堂之拉到了上臂处,露着许卿一对刀削似的肩。
他顶得太深,几乎次次要碾着许卿的腺体抽出再插入,许卿里面很快有近透明的液体分泌出来,一点点润滑了过度紧缩中的内壁。
下体犹如进出在为他量身定做的性交器官内一般,许卿略带哭腔的叫声和甬道内至极的触感让彦堂之不想停下来,似乎埋进他身体里泄欲艹干这件事,已经成为一件理所当然的事了。
许卿半身都压在办公桌上,腰折的很低很低,性器前头颤巍巍地抵住了小腹,全身都让彦堂之顶得一耸一耸。
他用两只手紧紧抓着桌沿才能稍稍地稳住一些,细瘦的骨节上用力到透出了青筋。
彦堂之越弄越狠,整根深埋进许卿里面,他捉着许卿的腰不许他逃,跨下艹的极重,粗大的顶端像要把许卿里面都捅穿了。
许卿低下头看不到两人交合的地方还有丝毫空隙,可他很清楚的感觉到彦堂之已经捅到了底,薄弱的肠璧已近最极限的韧度,后面酸胀得再容不下一点点东西。
他挣扎着哭求彦堂之慢一点,再慢一点,你要顶坏我了。
彦堂之予以回应的只有一波接一波无情的侵凌。
许卿到最后被他弄的失了神智,坐在彦堂之那根孽棍上又哭又叫,完全顾不上今夕何夕,他是在彦氏彦堂之的办公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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