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干什么。”
这是他彦堂之有一瞬的缄默,以审视的目光打在许卿脸上,许卿平静的回望他,眼中无波无澜。
“我给你怎样,不给你呢,又怎样。”
“给我,我就跟你走,”
许卿望着彦堂之的眼,有星点幽光,极深地藏在眸底,“不给,你就不要管我跟谁走。”
彦堂之像是在思考,却也在转瞬间便给出答复。
他只对许卿说了一个字,给。
许卿默默合了下眼,移开了视线,用手支着下巴,“你要我做什么。”
彦堂之像听了个笑话,他反问许卿,“你是在问以后,还是现在?”
许卿的背部明显有些僵住。
他予许卿,从来都是以残忍做乐趣。
许逸城找上门来的时候,许卿正跪在地板上给彦堂之口交。
许家直接找上的是干休所在任的一位老所长,老干部为身名计,不打算得罪两方中的任何一个。
结果便是彦堂之接到由秘书转达的实时消息,告诉他许家已经来向他要人了,而同一时刻许逸城和他的手下则被拦在了彦堂之住所的大门外。
彦堂之按掉电话,把许卿从地板上拎起来。
因为连续深喉的缘故,许卿像止不住似的猛咳了几口,堪堪能抓住彦堂之的臂,虚靠在他胸前喘息。
彦堂之将手伸到许卿身后,贴着他左耳说:“许逸城来跟我要你了,”
他边说,边由许卿腰际向下滑,中指伸入股缝里,找到穴口揉磨,“他动作挺快。”
指节突兀地刺入,将干涩中的肉壁强行捅开,许卿尾椎以下顿时生硬,脚却又软得无法站住。
彦堂之解了许卿的裤子,将他压在墙边,从背后进入他的身体,缓缓律动。
许卿内部咬得比往常都紧,他闭着唇不肯叫出声,由于过分的恐慌额角流下细汗。
彦堂之饶有兴味地欣赏着许卿惨白一色的脸孔,刻意朝许卿的敏感点插磨,他用鼻尖拂过许卿后颈,轻笑着说:“怎么,因为许逸城来了,所以很紧张?”
许卿又从他口中听到那三个字,脊椎绷得僵直,后穴里突然激烈的收缩。
彦堂之被夹得一记闷吭,阴茎再次插入时,阻力果然又增大几分。
许卿誓不就范的姿态让他不大舒服,他咬着许卿的耳廓威胁:“乖一点,我让你体面的去和许逸城道别。”
可许卿今天不知是怎么了,格外的不肯配合,彦堂之的话像一把钝刀,每一句都割在他的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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