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熙一笑:“我和他朝夕相处,怎么会不清楚他的性情。”
谢珏听了朝夕相处后眼皮一跳,明知是魏熙用错了词,心中也不是多快活。
又见魏熙探头盯着他:“阿翁对这事这么清楚,八成是在六哥身边放人了吧。”
谢珏拍了拍魏熙的头:“我若是不盯着些,怎么敢放任你和魏潋亲近。”
魏熙蹭了蹭谢珏的手:“我不信六哥会放任叛国之人快活,魏灏如今如何了?”
谢珏收回手:“你问他去。”
谢珏说着敲了敲茶盏:“你来这一趟,我废话说了一堆,眼下连水都没得喝,你还想让我说什么。”
魏熙讨好一笑,还未来得及说什么,便听谢珏下了逐客令:“转了一遭的消息有什么好听的,你若是有什么话自个去问他,我还得去念经。”
魏熙因为来时目的不纯,将车驾丢在西市才过来,眼下待久了自然会惹人怀疑,她起身,看着不问世俗,又好似万事皆在心中的谢珏,心中一动问道:“阿翁可知江婕妤之死到底是何人设计的?”
谢珏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皱:“你一样问魏潋去。”
魏熙心中一滞,顿了片刻轻声应是,转身往外去。
方从回廊上下来,魏熙便听谢珏的声音在身后传来:“阿熙,凡事互簪花魏潋的发质极好,黑鸦鸦的带着润泽的光彩,触到手上,微生凉意,是最好的缎子都比不过的,魏熙没忍住,又扯了扯方才被她别在耳后的几缕青丝,魏潋被她扯的微微偏过头,低声嗔道:“又胡闹。”
“哪里胡闹了。”
魏熙将魏潋的头发理顺:“我怎么就没这么好的头发呢。”
魏熙说着,扯了扯自个的头发:“软塌塌的,发髻都不好梳,这才多久,又乱了。”
魏潋理了理魏熙的头发:“是有些乱了,骑马过来的?”
“才没有呢,如今天热,不喜欢用头油,便只拿花露梳了。”
魏潋闻言道:“毛毛躁躁的确实不成样子,让你的婢女再给你梳一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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