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津岛跳过了这个话题,整个人摆出的姿态相当闲适,“我想吃蟹肉,长尾先生。”
“什么?”
“这可是纯平每天都会准备的食物,难得来到了和以前的住所这么相似的地方,我难免有所感慨。”
津岛笑眯眯道,“在辛苦复原的前辈家中,长尾先生不想尝试一下尊敬的前辈喜欢的食物吗?”
“那是你喜欢的东西吧。”
长尾庆一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津岛,“别想着离开,这里是真的‘很安全’。
津岛,看在前辈的面子上,别做什么自作聪明的选择。”
“好可怕好可怕。”
津岛幅度很大的摆了摆手,“我才不会做什么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啦,长尾君。”
“最好是这样。”
“既然这样,那蟹肉——”
长尾庆一没再说什么,快步离开了。
走之前他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有点发黑。
惊鹿蓄满了水,嗒的敲击在石头上。
[虽然很相似,但是这里不是纯平在京都的私宅。
不止摆设的古物多是仿品,连榻榻米的材质都有所区别。
][在你心中绝对安全的地方,只有经营多年的博多地区吧,长尾先生。
][信号“呼——”
“好险好险~”
列车经过卷起强烈的气流,白色的小丑伸展手臂,动作迅疾的将站在靠近铁轨一方的人拉回了警戒线内侧。
“你在想什么,费佳?”
陀思妥耶夫斯基好像被惊醒了,呼啸的列车远去后,他才看向了果戈里。
“你的街头表演结束了吗。”
纸牌哗啦啦的响着,果戈里的手指灵活的洗牌。
网格状的纸牌背面有种井然有序的美感,交叠变幻的牌面在小丑的手下被玩出了花。
身为一个合格的小丑,怎么能对纸牌一窍不通?“现在是关于纸牌的魔术表演!”
果戈里快活的说道,“这是我向西格玛请教过后的新玩法,要来抽一张牌吗?”
陀思妥耶夫斯基笑了笑,向车站外走去。
在经过果戈里的时候他从果戈里的手中抽出了一张纸牌。
“走吧。”
他说,“我们去迎接一个不应存在于世的灵魂。”
被抽出的纸牌放在一叠牌的最上方,它背面朝上,整齐的格子和其他的牌并无不同。
果戈里随意看了一眼后收起了牌,追上了走在前面的人。
“和西格玛抽出的花色一模一样,您真应该也去试试学习魔术……”
他们走远了。
在藏在果戈里口袋里的纸牌上,以油彩勾画的小丑哈哈大笑。
[jocker]……一张照片刷新了出来。
“就是他了。”
榎田说,“博多最有名的杀手经纪人。”
“这个人?”
林宪明想了想,说道,“我见过他。”
聚集在咖啡厅的几个人都将目光投了过去,林宪明也没什么卖关子的意思,他尽力回忆着,从记忆的深处扒出了一点微薄的印象。
“我以前还在华九会训练时,他来观看过我们的训练。
比起经纪人,那个时候的他更像是一个记者。”
林宪明说,“华九会的人对他倒是很尊敬,还特地让我们多少收敛一点,别弄的训练场到处都是血肉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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