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腾又不禁感叹,当年封侯拜相,唯薛家倾全副身家以命换命,竟也就落了个末流。
而他们家,两家位列公侯,王家稍差些,也是身负爵位。
如今瞧着,却是薛家隐隐有了后来居上的意思。
且如今无论是简在帝心的王爷还是林珏穆安这般的青年俊杰,竟都与薛家交好。
反观自家子弟相交的人物,王子腾便也只剩下摇头叹气的份儿了。
史家兄弟正同贾家赦老爷聊得欢畅,贾政在一旁插不进言,便只得一味地喝茶了。
王子腾素知自己这妹夫性子的,在心底对薛父的英年早逝再一次表示了遗憾。
若是薛父在此,断不会如这般相顾无言。
王子腾都不记得自己是我叫薛蟠,我有一位衔玉而生的表弟,大名鼎鼎的宝二爷,听说他被他爹揍得下不来床,五颜六色挺喜庆的,我得去瞧瞧他。
晚些宾客尽散,王子腾便留了下来。
彼时薛家母子女人俱在,黑子毕竟是外人,不好在场,便先回了两人的院子。
王子腾到底是长辈,他同薛母兄妹间说些体己,便也打发了薛家兄妹出去。
先时有齐夫人在薛家失了礼,王子腾有心示好,便先同妹妹致了歉。
薛母眼包含泪,满面委屈却又明理的模样,“哥哥说的哪里话,嫂嫂原就是他们长辈,教训他们本就相宜,实在是我这对儿不争气的儿女,再是不肯受一丝委屈的,竟抢白了他们舅母,实在是不像话。
我原就叫蟠儿这几日去哥哥府里道歉呢,实在是一直忙活着宴请之事,一时便忽略了。
还望哥哥嫂嫂不要怪罪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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