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咱不一定,比齐谨肯定不如。”
“你不说我都忘了,齐谨不是已经回到京中,咋没几时见他?”
齐谆抬起手:“我见了,前次他去钱府做客碰上燕王府的,我听说去找过他,顺便聊了几句。”
都不用族里兄弟追问,齐谆就断断续续说起来。
他小时候还经常跟自家祖父去齐谨家,长大一些就不愿跟了,两家的老爷子虽然亲,后代也就是普通亲戚关系。
齐谨和他爹还在江南待了好几年,几年不见,重逢后更显生疏,上次在一起聊天他就感觉出来,他说的很多事齐谨其实不感兴趣,只是出于礼貌没打断,齐谨作为齐氏一族里同辈最有才学的一个,脑子里想的事跟族中兄弟不一样的。
其他几个差不多是一样的感觉,不是齐谨高高在上看不起人,哪怕他再温和,对谁都好耐心,大家还是觉得跟他有距离。
尤其是长辈们经常爱夸他,对这一桌子来说齐谨都算是“别人家的儿子”
,哪怕不至于因此而厌烦他,还是会有不是滋味的时候。
“我今儿个好不容易才出来,最近家里总是押着我读书,让我向齐谨看齐……你们说说,我就这点悟性拿什么跟他比?他也就是这几年在江南,要是在京城里,早该打响了名声。”
“也未必,有燕王府那两个压着,京里几个能出头?”
这几个在谈论齐谨,也是这时候,齐谨被他母亲从书房里挖出来:“我听说谆哥儿那头都在为终身大事打算了,你呢?你只比他小半岁,你怎么想?”
齐谨脸色都没换过,抬眸问:“他家里请人上燕王府说亲了?”
“你知道啊?我当你并不关心这些。”
“前段时间偶然见到王府小姐,他听说以后找来,问我那能否称得上齐谨心知他只有通过科举考试拿到亮眼的排名才能使竞争力提升,可是距离会试开考都还有个把月,殿试不是四月末就是五月初,几个月说长不长,但也可能发生意想不到的变化。
齐谨担心在这段时间里杀出个人来打动了王爷他们,使他们应下亲事,遂决定化被动为主动,他寻着机会见了明姝她爹,道明心意。
谢士洲没想过有一天,会有个年轻人走到他跟前来说心仪他娇娇爱女,请他给一个机会。
说实话,谢士洲从来不在操心明姝终身大事的名单里,他觉得姑娘又不算大,再等两三年都没什么,等到差不多了随便就能找到愿意娶她的,京里边钟情于她的男儿多不胜数。
平时听说这家那家找了人上嫃嫃跟前吹风,谢士洲总不高兴,说那都是骗人的鬼。
在这件事上,杰哥儿跟当爹的同了心,他也说媒婆的嘴是骗人的鬼,你信她说的嫁过去就知道什么叫货不对板了。
这对父子还总结出一套经验,只要上门来说长得端正的,估计跟帅也不沾边。
只要说他对待感情特别专一的,那未必只对你专一。
只要说人打小聪明又会读书往后前程差不了的,就说明现在还是在混日子。
至于说孝顺以及品德贵重这种话套谁身上都行,哪怕人在外头名声不好,也能说是遭了嫉妒有人故意放出话想要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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