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落瞟了一眼胡敞,心想贵脑被驴踢得挺重。
这话冲到吴落嘴边晃悠了一圈,最终还是被她咽了下去。
吴落看都没看胡敞,一来是懒得搭理他,二来也不想在殿前生是非,免得把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闹大。
贺远走上来,把胡敞往身后拉了一把,斜眼瞥着吴落,轻声笑着道:“好了,胡敞,少说两句,人家已经够烦了。”
吴落本来没打算理这两人,心想就这样进去,大不了被教首骂几句,没什么了不起,自己还能成为章琚山史上“仪容不整”
进殿弟子琚山这样的大门派,总不乏仙家大族的后代修行于此。
正因为这样,章琚山门规中才添了这样一条,众弟子们在入山修行期间,不准提及家世背景,以免攀比结党现象蔚然成风,带坏修行风气。
不过,弟子们也许互不了解对方的出处,可教首与师父们却对徒儿们的产地心知肚明。
谁家有权,谁家有钱,谁家有关系,他们心里都有数。
因此,机灵点的弟子们即便不让自报家门,也能通过某些势利眼的师父,判断出哪些人不能得罪,哪些人又是软柿子,偶尔可以捏一捏。
而像胡敞这种资质平平,性情乖戾的徒弟,大家用脚趾头想就知道是关系户。
所以即使厌恶,也只能在心里藏着厌恶,面上一个比一个显得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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