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彻点头,松下一口气道:“我早告诉段循,你自己能看出来,他还不信,非得瞒你。”
吴落伸手在茶杯上弹了一下:“师父总把我当个小屁孩。”
萧彻歪过头问:“那你知道段循为什么不告诉你吗?”
吴落瘪着嘴,满脸不屑道:“怕我知道了以后,对西长老心存怨恨,明里暗里地和他对着干,于我今后不利。”
萧彻笑:“你明白就好。”
吴落又问:“那文昭和西长老到底是什么关系?”
萧彻道:“说是他舅舅,但我觉得没那么简单。”
吴落皱眉:“为什么?”
萧彻道:“都知道西长老与家人关系不睦,看上去和文昭也并不亲近。
如若真是这样,又为何要在暗中处处帮着他?”
吴落托着下巴,顺着师兄的话,在脑中补出了一段烂俗的恩怨情仇。
也许西长老年轻时有过一段不为人知的风流史,而文昭,就是他一失足结下的风流果。
此事不可告人,文昭不能以西长老之子的身份世人,只能喊他的生父为舅舅。
“别想了,明天四方战准备怎么比?”
萧彻在桌上磕了一下。
吴落露出一种志在必得的表情道:“早就想好了,师兄等着看吧!”
萧彻没有多问,就在这时,他腰间玉佩忽然一闪,由剔透无暇的白色,变成了近乎灼眼的红。
入仙山这么多年,萧彻次日,吴落提前了一个时辰去到四方战台,趁着场中空无一人,吴落四下转了转,然后拔剑与她凭空想象出的对手过了几招,发现那人打不过自己,便盘腿坐在了赛场正中,闭目凝神,调息体内清气。
前几日的比试虽与吴落没什么关系,但她看得非常认真,她再自信,也得把对手的情况摸个清楚。
知己知彼,不说百战不殆,至少能保证准备的尽可能充分。
今日将与她对战的四位,其中三位都是熟人,文昭,汤隐,封亭。
唯一一位陌生来客,是通玄派弟子,名字起得很不轻浮,叫庄重。
这四人分别有几斤几两,吴落心中大概都有个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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