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右使。”
守门女子似乎很怕来人,方才的气势瞬间就弱了下去。
陆离看都不看她一眼,径自走到女魔头面前,微笑着道:“表姐,你辛苦了,先回屋休息吧。
这里交给我就好。”
女魔头淡淡点头,“派人将治伤的药拿到我隔壁房间。”
说罢,女魔头抱着长公主先行离开了。
守门女子望着长公主离去的背影,心中不免有些惊奇:她来明月宫也有三年多的时间了,还是(古)待送药女子离开后,女魔头执起长公主的一只纤纤玉手,搭脉诊治片刻后,又用手背试了试长公主额头的温度。
很不幸,发热了“冒犯了。”
女魔头先是冲着几近昏迷的长公主道了个歉,才伸手去解她的衣衫。
然而,此刻的长公主因为高热,头脑早已浑浑噩噩,甚至根本听不清她究竟说了什么。
说罢,女魔头轻手轻脚的褪去长公主繁复的锦服,露出她小半个香肩。
凝固的鲜血几乎将长公主莹白的右肩整个糊住,乍一看去,触目惊心。
女魔头将药酒倒在布巾上,打算从最外围开始为她清理伤口。
“会有些疼,你忍着点儿。”
下手之前,女魔头又好心提醒了长公主一句。
大冬天的,冰凉的布巾刚一碰到长公主的肌肤,半昏迷的长公主不由得瑟缩了一下。
只给自己处理过伤口的女魔头下意识住了手,还以为是自己笨手笨脚弄疼了人家,静默地盯着长公主看了片刻,见她又没动静了,犹犹豫豫好半天,才放轻手脚再次试探着去帮她擦拭伤口。
几次三番过后,长公主渐渐适应了这个温度,女魔头放心的开始帮她清理伤口。
然而,好景不长,外围的鲜血清理干净之后,浸过药酒的布巾堪堪碰到伤口,长公主忽然痛苦的呻吟起来。
女魔头再次僵住,一时不知该不该继续下去。
长公主下意识咬紧了牙关,因为太过用力,本就变得煞白如纸的小脸,泛起病态的青白色。
见状,女魔头没有多犹豫,挽起自己的一只衣袖,然后伸手捏住长公主的下颌,将纤细皓白的小臂主动送到了长公主嘴边,“再忍忍。”
说罢,女魔头再次拿起布巾,继续为长公主清理伤口。
药酒碰到伤口的灼痛感痛彻心扉,长公主死死地咬住了女魔头的小臂,光洁白皙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至于女魔头大约是疼惯了,只微微皱起了眉心。
凝固的鲜血很快被擦干净,一指长的剑伤深可见骨,在长公主细皮嫩肉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丑恶的伤痕。
布巾离开伤口的那一刻,长公主如释重负般长舒一口气,同时松开了女魔头的小臂。
女魔头不在意的放下衣袖,从托盘里拿过伤药,轻轻涂抹在长公主的伤口上。
望着触目惊心的伤口,女魔头的潜意识让她认定这样丑陋的疤痕不应该出现在这般娇嫩美好的肌肤上,不由得暗下决心:会尽力帮她治好,不会让她的伤口留下难看的疤痕。
上完药,包扎好伤口,女魔头写了个方子交给明月宫的宫女,让她们照着去煎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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