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汀栖:“……”
刚刚才提过解不解读的话题,这好像由不得她的脑子要不听话地自己开始解读了。
不是,这不是自然反射弧吗。
所以,这个人根本就是故意的吧?但段汀栖盯着看了她半会儿后发现,余棠现在真的只是很专注地在开车,连余光都没有散开一缕。
所以那种“喜欢的人”
的概念,应该就只是个人的划分和指代问题。
但是她为什么要自然而然地去想这些……段汀栖忽然稍微偏向窗外拨了下头发,重新将豆浆抱了起来。
简直了,这都是什么东西?余棠直到她又开始慢条斯理地吃起馅饼,才又间歇性地往那边瞧了两眼。
她脑中一直不合时宜地想起着宋端的话,所以再三迟犹后,还是尽量不带别的意思地问了句:“平时有很多人追你吗?”
段汀栖撩拨吸管的手顿了顿,偏头问:“听谁说的?”
“一个朋友。”
余棠大大方方看了她一眼。
段汀栖看着她,也缓慢嗯了声,嘴边抵着吸管随便说:“你最近不是基本都跟我在一起,你不知道吗。”
“没有别的意思。”
余棠忽然笑着安抚了她一眼,“只是想着有什么麻烦的话,你可以随时跟我说。”
段汀栖眨了眨眼,点头说:“好。”
余棠心里没来由地动了动,觉着她这会儿莫名有点乖。
到家停好车后,段汀栖还顺手从车上拿下了那只长管小鸡,余棠奇异地看了她两眼,压着笑从后面抱出了江鲤装在袋子里的鹿角海棠。
段汀栖不知道在想什么,凝视了那盆花两秒后抬头看余棠:“我是限制你拨弄阳台那些花了吗,还自己买了盆?”
“……没有,”
虽然余棠确实不怎么敢伺候家里阳台的花,所以没拒绝地将这盆鹿角海棠搬了回来。
但现在好像这么说不行,跟偷偷买了玩具的熊孩子一样,于是面不改色地搬出一口锅,“是江鲤觉着这个太难养了,所以交给我了。”
所谓发小的用处,就是这样。
段汀栖的表情像吃了个果冻似的,眨眼间就顺滑起来,“但是鹿角海棠确实不怎么好养,你养得活吗?”
余棠:“……”
“阳台本来就有一盆,放一起吧。”
段汀栖按下电梯,“想摸可以随时到阳台摸。”
余棠真的无言以对,实在没好意思说出口她想放卧室,想要随时能看到碰到。
毕竟放阳台的话,她也不能睡阳台。
但比起这回事,花草也得先活着才重要,所以默默哽咽了一会儿后,她还是依言把花盘抱到了阳台的花架上,打理了一下枝条,喷了喷水。
身边还有各种各样花草植物,有些正在含苞怒放,有些藤条细细地爬上花架又卷卷得垂下来,左侧的最边角甚至还安置着一棵盆栽的果树,上面只结了一个好大的橘子。
段汀栖老大爷巷口树上坐过的人是你吧?”
段汀栖今天好像心情也不错,索性没骨头地卸了力,半靠着墙,嘴角微弯地搪塞:“哪天?我不记得了。”
“我拿到程鹏飞‘留下’的证据,你崴脚的那天。”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