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汀栖最后右手撑住顶面,轻轻跃了上去。
柜顶落下的灰尘颗粒又再次浮起了一遍,刚才的那个缝隙却果然没有再出现,连带着那封信,也不知道随着巧妙的机关转移到了哪个隐秘的地方。
段汀栖眼角扫过一眼后,一声不吭地按开了墙上的机关,在立柜自动地缓慢挪开后,一跃而下,跳进了背面。
“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不过你还是慢一点,小心一些。”
余棠叮咛的声音响在后面。
段汀栖眼睛一弯,习以为常地开腔:“知道你关心我,只是……”
她正这么满嘴滑腔,剩下的声音却戛然而止,不过脚步声倒是没停,只顿了顿后就又利索地转了起来。
余棠顿时靠着椅背默不作声地笑了好半天。
过了足有五分钟,一脸端庄的小段总像模像样地从里面溜达了出来,恢复完立柜的全貌后,才终于忍不住地批评道:“你们家这都是什么风气,搞个密室就是专门为了放那些十八禁的东西吗?!”
余棠眼里的笑几乎已经藏得风平浪静了,不动声色地搭腔:“刀剑放那里面怎么了,放外面违禁啊。”
问题是除了刀剑棍棒这些管制品,那个密室里——竟然还有什么皮鞭,串了九个环的细链手铐,薄透异常的软银织甲,甚至还有一副特殊材质的胶皮手套……这是什么奇葩的十八般武器展,简直就跟她在红樽花事看到的那些情趣用品根本没什么区别!
抱着纯洁心态的小段总万万没想到进去后会看到这些玩意儿,三观都碎完了!
她以后对着余棠贫嘴讨便宜时还怎么直视?搞不好这颗大瓣儿蒜又什么都懂什么都会!
“……好了,钥匙我全部没收,以后你绝对不准一个人偷偷回来!
回来要打报告知道吧。”
段汀栖心里戏多地噼里啪啦放了几串鞭炮后,不由分说地弯腰,把余棠手里所有的钥匙全都收到了自己怀里后,推着她一抬脚就跑。
余棠心里已经不知道笑了上心“可是更深一步,我们暂时还没打听出来什么程勇家到底和李晓斌家有什么特殊关系。”
助理说:“不过小段总,这两天到白头村打听程勇和李晓斌两家的,好像还有其他人,不像是警方。”
余棠:“是我。”
段汀栖转头对着她挑挑眉,朝成誉说了声“暂时不急,继续往下问”
后挂了电话。
程勇和李晓斌是同一个老家这件事到底是不是巧合,没有人知道。
而一个人身陷某种怪圈的时候,往往却喜欢疑神疑鬼。
所以余棠是习惯性地做了这件事,嘴上并没怎么多余地提起过,她这十年里,做了太多这样的事情了。
但不同于当初没怎么上心程勇事件的江鲤,对余棠上心了的段汀栖,果然对滨海省这个地方也是敏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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