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芳见夏东理颓废的抱着头,一声不吭,马上说话了:“夏瑾,你真白活,一直跟弟弟比,你除了窝里横还有啥本事?别忘了,宁辉也是夏严的亲姑父,侄子考了“夏瑾,你是不是恨我?”
夏东理的心很疼很疼“爸,你多久没跟朋友出去喝酒了?你已经没有朋友了,为什么会这样我希望你能好好反省一下,别什么错都是别人的,别那么自以为是,我还是那句话,脚上的泡是自己走的。
我在首都的半年时间里,没有接到你一通电话,也没接到梅芳跟夏严的电话。”
“之前咱们断亲了,现在就真的断亲了,我不喜欢听你嘴上说爱我,行动上却背道而驰,我更不想看见你,听你说那些无奈,然后宠着夏严,房子我不要了,你的钱我也不要,拜托你不要来找我,也不要联系我ok?”
夏东理很震惊,全身轻颤:“夏瑾,你知道你在说啥吗?”
“你听不懂人话吗?”
“你怎会变成这个样子?”
“那你想要我怎样?回来做家务?听你们的话?赚钱贴补家用?还是出去打工供夏严读书?我已经长大了,不再是那个你们随便摆弄的傻子了,夏严过得什么日子,我过得什么日子你心里有数,从今以后我不会叫你爸爸,希望你好自为之。”
“你是我的种儿,你想断亲就断亲?”
“行啊,你供我上大学让夏严辍学吧?”
夏东理笑了,脸色苍白:“说来说去,又是夏严,见不得他好是吧?你太让我失望了,你们身体里流着一样的血……”
打断夏东理的话,夏瑾狠狠的问:“明天看见账单你打算怎么办?2575,收的是2550元。”
夏东理:“……”
“为什么不说话?你一年能攒多少钱?吃人家那么多不觉得亏心吗?”
“你不明白。”
“我为什么不明白,你讲出来让我信服。”
“他……报销了,”
夏东理不会说宁辉贪钱,可又一想,夏瑾对宁辉那么好,不会乱说话的,于是眼神一暗:“宁辉他贪了超市老板的钱,走的是公款,不是他兜里的钱。”
夏瑾张了张嘴,居然说不出话来。
过了好几秒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你,你简直不可理喻,姑父亲口说走公账了吗?那人是欧阳修迟,几年未见,你忘记他长什么样子了吗?说是客户只是想让脸大的你们赶紧走,太可笑了,理直气壮花别人的钱,还觉得解气是吧?你这种人,简直没良心,我觉得好恶心。”
“不是的……怎么可能……”
说不下去了,当时夏东理没仔细瞧,毕竟盯着别人看是件很不礼貌的事情。
回忆着男人的容貌,可不就是欧阳修迟吗?他长高了,也更帅气了。
夏东理握紧拳头:“宁辉真可恶,为啥不说实话?若说了实话,阿芳也不至于点那么贵的酒。”
“还狡辩?就算是客户也不一定走公费吧?就算走公费,吃好几千说得过去吗?你们干出这样的粑粑事之前有没有考虑过姑父的死活?”
“夏瑾,你嘴巴干净点,我是你爸!”
“呵呵呵,”
夏瑾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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