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永远都不会拥有这样的一个人[爱心]”
黑色的墨水缓缓渗入浅褐色的纸张里,然后字迹一点一点地消失了。
没一会儿,纸面上又出现了一行字:“那为什么不把他画下来呢?”
那句话停留了大约三十秒,又和上一句话一样,不见了。
杨小茜笑了,换了一支勾线钢笔。
她生病休学之前就是个艺术生。
虽说文化课成绩一直不好,但画画功底相当不错。
杨小茜轻描淡写两三笔,祝泉泽的脸就在纸上栩栩如生——鼻梁挺直,双眼微微弯着,天生含笑。
杨小茜在下面又加了一句话:“他能理解我[爱心]。”
很快,日记本回复:“我也能理解你。”
“只有共同经历过黑暗的人才能理解彼此。”
与此同时,祝泉泽正在洗澡,却突然觉得背后好像有什么在看着自己。
他疑神疑鬼地一回头,雪白的瓷砖上绕着雾气,什么都没有。
威胁
自从知道饿猴婴的存在以来,祝泉泽就觉得向来没心没肺的自己多虑了不少。
不过他又想,最近几天谢无宴在祝回春堂边上又新添了一圈镇宅符,大抵是没有问题的。
祝泉泽头发未干,脑袋上顶着一条浴巾。
他这才刚推门出去,就撞见了谢无宴。
来者似乎面色不善,吓得祝老板往后跳了一步。
谢无宴仔细扫了一眼浴室,似乎没什么问题。
原来,就在刚才祝泉泽洗澡的时候,祝回春堂西北方向的镇宅六角风铃有异动,但风铃只是极其轻微地颤抖了一下,很快又没了声息。
谢无宴心想许是什么脏东西碰巧路过吧。
他在放心之后,目光这才落回了祝泉泽身上。
祝老板刚洗完澡,已经换上了秋冬睡衣,胸前趴着一只呆萌小熊。
他的皮肤被热水蒸得白里透红,皮肤细腻得要命,就像一团糯米冰皮丸子,里头的草莓馅儿若隐若现。
而现在,草莓冰皮丸子正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瞪着自己:“大佬,您杵这儿干什么?”
谢无宴喉结动了动,似乎很想上去掐一把对方水灵灵的小脸,然后再把这颗冰皮丸子一口吃掉。
于是,“检查异动”
四个字被谢无宴咽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颇不正经的一句:“偷窥。”
祝泉泽:“”
一条浴巾被砸在了谢无宴脸上。
谢无宴笑着拨开浴巾:“你明天还要去吗?技校那事儿?”
祝泉泽点了点头。
谢无宴垂眸,说那我陪你一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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