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最流行的不过是黑色中山款的全套长服。
在霍瑾年再三强迫下陈鸣勉为其难的穿上了那件中山装。
陈鸣是接着,霍瑾年带陈鸣又往小吃街走去,他打算带陈鸣大吃一顿。
大街上,行人纷纷扰扰,这是一个文化糅杂的年代,出门的人穿着各式各样花俏的衣服。
一件西服代表着他们有着开放的思想,一件旗袍,也许是哪家大少奶奶出来买贵重的装饰物品。
只有霍瑾年在这条繁杂的街道上显得尤为格格不入,特别是与穿着新做的成衣的陈鸣一对比,那感觉就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乞丐。
偶尔时候,陈鸣也会听到周围细碎的议论,但霍瑾年总扯着话题让他不要注意别人的言辞。
走到一家咖啡馆的店门口。
“卖糖葫芦咯,又甜又大的糖葫芦!”
耳边传来糖葫芦的叫卖声,霍瑾年经不住这样诱人喊叫,他耳朵一竖就要往卖糖葫芦的人的方向冲去,临走前他还不忘吩咐陈鸣留在原地不要和别人乱跑。
陈鸣当然很乖的听从了霍瑾年的话,他主动站在咖啡店的玻璃墙旁,甩着小脚丫子等待着霍瑾年的归来。
咖啡店的门挂着一个非常大的铃铛,当有人进门之时,那个铃铛就会“叮叮叮”
作响。
闫岳此时正陪一位很久没见的故人共饮咖啡。
余光间,在玻璃窗后他仿佛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不好意思我有事离开一下。”
闫岳冲那位夫人礼貌地弯腰暂辞。
他快走出咖啡店,门把手带着门铃咣当晃悠起来,叮铃铃的。
出门,闫岳的视线往刚才在咖啡店里余光所的身影方向寻去,然而并未看见一人。
他蹙起眉头自言自语道:“是我眼花了吗?”
随后,他又为自己的举动感到可笑,就算不是眼花,他还能对那个人说些什么,感谢他在他瘫痪的时候照顾自己,然后再一脚踹开他说“但是我觉得你恶心,不能容忍你”
吗?其实那天酒醒后他就后悔了。
霍瑾年在远处冲咖啡店前的陈鸣晃悠着手中两根长长的冰糖葫芦,陈鸣一老远就看见穿着迥异的霍瑾年。
陈鸣扬起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向他奔去。
当然更多的是渴望霍瑾年手里的冰糖葫芦。
就这样,闫岳再次与陈鸣擦身而过,其实只要往前方再望过那么一眼,闫岳就能看见那个让他想见又不想见的陈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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