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茜捏住一半儿嗓子,迈着日本媳妇小碎步点头哈腰地追上去,握住轮椅推把的同时抬手在他肩背拧了一下,用菊花绽放的一脸讪笑迎接他冷若冰霜的那张帅脸。
“生气啦?这么不禁逗呢!”
停车场里,董茜抬手去捏晏羽结冰的脸,她也不挑时候,人家正在往车里挪,一晃神,直接在车门口跪了。
“我的天——”
董茜又一次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玩脱了,23魇耳畔是杂乱无章的风疾厉刮过,割在脸上有如千万个耳光同时扇过来,疼得人根本做不出表情。
眼里冰凉的水汽冻得双目剧痛,视线里一片结霜的模糊,好像每一秒钟或每一步都长得没有尽头。
肺子快被这种极速的无氧运动憋炸了,易乘风终于在水袖斜街的入口看到几个拎着防暴叉的保安远远地瞄准一个衣着单薄的壮汉,这种距离简直跟围观群众也没什么区别了。
疯子一手提着砍刀,二尺来长那种,正对着一棵树在碎碎念,大概是他周围方圆十几米都没什么人的缘故,只好找了棵树当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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