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又故技重施,将我压向他,我大叫,“我错了!
王爷广嬷嬷,快来啊!
救命!
赵淮鹤,放开我!”
门卫影影绰绰,黑压压人影,无人动弹。
我姿势诡异地伏在他胸前,不曾想男女气力差距之巨大,使得我不得一丝动弹。
自作孽,不可活,我欲哭无泪,“求求你,王爷,我害怕……”
只见他垂下睫毛,微不可闻的一声叹息,手上的力道一松,“你起来吧。”
我感恩戴德……“呃!
!”
我猝不及防地大叫一声。
他袖子上的麒麟刺绣金线勾住了我垂在背上的的镂空雕花金簪子,一松手,便引得扯住我的头发下坠,我下巴朝天空仰着,胸脯冲到了他下巴上,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听到了他细微的一声闷哼……我……想死……他只得慌忙又将袖子抬起,在我背上解金线,他上身被困住,双手施展不开,解了半天,缠得更紧了!
我举起手去帮他,然而碰巧位置正是我反手够不着的地方,扯了两把,彻底金线金簪和头发都打成了死结。
于是,赵淮鹤被困在轮椅上,我被困在赵淮鹤袖子里,互为死结。
神啊,还是让我死了吧!
“广嬷嬷!
我这次是真的让你进来!
我俩真的都要死了!”
蝉鸣蛙叫,夜色如墨,毫无反应。
赵淮鹤出了主意,“你伸手到我背后,将麻绳解开,我松了双手后,再替你解金线。”
“好。”
我当即环着整个他,去解轮椅背后的绳结。
隐约摸到了,非常紧,用力靠向赵淮鹤,以便有更多的手力去解绳子。
此人竟闷哼了一声。
我劝慰道,“你再忍一会儿就好了。”
这一会儿,便是半个时辰。
麻绳在我们的一番胡闹之后越来越紧。
我干脆双腿跪在坐垫上,他张开着双腿,环抱着我,而我,紧紧地抱着他。
我的蔻丹脱落得个斑驳,麻绳渐渐有了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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