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学做甜点的那几位小姐们听说程征来了,也洗了手过来,说是要看打麻将,实际上只是为了看他。
程征状似无奈地摸了摸鼻子,见那些女人极力想留住他,而林念又点了点头,便顺着她们坐下。
他坐在林念的老位子上,一看牌,就知道林念打得极好,她又说自己输惨了,便知道她在让牌。
他陪玩了几圈,林念便乖巧坐在他旁边的绣花软凳子上。
饶是精力比寻常人充沛许多,应付这些七嘴八舌的女人倒是比和日本人谈判还累些。
程征有些累了,他微斜地靠在椅背上,一手拉着林念的手,另一手摸麻将,姿态潇洒。
她身上有不同于寻常女人的香味,不是巴黎的香水,而悠然的透明的芳草香气,像即将到来的春天里细丝般的花的碎片。
几圈过后,众人舍不得程征走,还要挽留。
程征不跟这群女人周旋,讨饶了几句,拉着林念坐上回程公馆的汽车。
累极了,明日又无事,两人回了绮楼一觉睡到会解释王宛华的死,剧透一下,这也是扳倒杜田飞的重要转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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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躬最后的余晖《申报》副刊仅仅用一块很小的版面报道了王宛华的出事的情况。
官方的版本是,新年的前夜,一女子从和平饭店坠楼。
法租界巡捕房初步调查结果证明,系该女子前来和平饭店寻衅滋事,情绪一时激动,在阳台上与人发生争执时不慎坠落身亡,系自杀,与其他人无关。
在报纸报道的版本里,几乎看不到任何具体的情况,也隐去了各个当事人的具体姓名。
记者采用了这样模糊的笔法自然不是没有人关注这件事,而是因为野子的哥哥和杜田飞都动用了关系,勒令上海的报业不要报道此事。
但尽管如此,消息还是不胫而走。
在民间流传的版本里,王宛华的身份传着传着就成了京戏里那出《红鬃烈马》的王宝钏般的人物。
她和杜田飞相遇相爱的过程也成了戏里的《彩楼配》。
在十字街头,高搭彩楼,西南王家寨的大小姐抛球选婿,花球却恰恰砸中前来剿匪的军官杜田飞。
年轻的王家寨小姐在彩楼上往下看,楼下骑马的军官抬头往上看,一见倾心。
按照抛绣球的结果,她也是该嫁给他的。
然而,王父坚决不肯。
自家的女儿怎么能嫁给政府的剿匪的狗腿呢。
王宛华力争不果,与其父三击掌,不顾一切地随杜田飞投奔苦寒军营,辅佐丈夫在战场上建功立业。
后来,杜田飞成了汉奸,来了上海,留王宛华一人苦守寒窑多年。
而代战公主,勉强让竹内野子便宜当了。
在这个故事中,她恶毒得无以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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