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欧外咬牙:“是啊,这可是切磋,雾守大人真是高深莫测啊。”
“这个只有彭格列十代目才可以将他握在手里的虚幻幻影任性肆意,门外顾问的我与他也不过是平级,看来以我在十代目那里微薄的脸面在他这里也不够用。”
reborn故作愧疚:“森欧外先生,非常抱歉,没有在你的部下被打倒的前一秒发现这件事情。
我一定会就此事给十代目汇报,这位虚无缥缈的雾守把你的部下弄成这样,彭格列会给一个让你合心意的说法的。”
“……”
reborn虽然假得真情实意,可听在森欧外里就是赤裸裸的屈辱,他握紧拳头,从嘴里一字一句地吐出话来:“中也这是中了雾守大人的幻术,可是我们港口affia里并没有术士,所以还请reborn大人救一救中也。”
小婴儿叫了一声库洛姆,被六道骸扔下来收拾烂摊子的少女走过去,戒指上的蓝宝石有光泽流转,少女弯腰在躺在地上的橘发青年眼前挥了挥手。
深蓝色的雾气从青年眼前散去,已经咬牙切齿到仿佛看着仇人在自己面前吃香喝辣,跳着脱衣舞荡漾的中原中也一个晃神,还在眼前不住地戏弄自己的太宰治化为一股蓝烟,烟雾如盖脸薄纱被掀开一样,视线里的场景又变得清晰起来,眼前是boss办公室的天花板。
中原中也大梦初醒一般,从坑里坐起来:“诶?刚刚那是……”
reborn唤回了库洛姆:“库洛姆,走吧。”
“是。”
彭格列一群人走了出去,等待着电梯。
森欧外站在房间里,大门在彭格列的人都离开后又关起来,之前紧闭的特质防爆窗板被一扇一扇地拉起,阳光透过钢化玻璃撒进来,将黑暗驱逐,森欧外定定地看着地面上一大一小的两个坑,神情肃然。
“boss,万分抱歉……”
中也半跪在森欧外的身前,惭愧低头。
自己中了招不说,还让首领为自己开口请求别人来救自己,这对中也和港口affia来说都是侮辱。
“中也。”
森欧外站在窗户旁向下看去,地面上的一切在他看来都缩小了数倍,连那群穿着黑衣,浩浩荡荡地站在总部门口等待reborn下去的vogon成员在这里看来也仅仅只是一群不到巴掌大的黑影而已。
“和vogon雾守对阵你觉得怎么样?”
中原中也思索一会,摇摇头:“不好说,那个男人太过飘渺,我和他之间说是切磋,其实从一开始我就输了。
那个幻术对我来说无解,我和他从开始就不在平等条件下。”
森欧外:“芥川的罗生门和你的污浊也不行吗?”
中原中也摇摇头:“不知道,我们之间用的根本就不是同一种力量。”
“……这就是vogon强大了数百年的秘密吗?每一届的守护者们都如此强大,更别说那个包容一切渲染一切的大空——彭格列首领。”
森欧外叹息着说:“强大的力量再加上足够的势,vogon最少在十代首领这一代是不会从神坛上落下了。
中也,你说我是否该收手了呢?”
中也:“恩?收手?”
青年没有t到自己首领的点,他满脸疑惑。
什么收手?是boss借刀杀人计划的收手?“……每次在这种时候,我都会万分想念太宰。”
森欧外抬头看着碧蓝天空,万里无云,碧蓝如海的天空上偶有飞机划过的白色弧线,就像是命运女神手中那根注定被剪断的线,森欧外在感叹之余也无太多情绪。
太宰治的叛逃在他看来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他太聪明,对人心事物的把控有着一种因果必然的能力。
在太宰治看来,世间的一切都太过简单,万事万物的发展都太过无趣,所以他对人生了无期待,萌生了想要死亡的念头。
可就是这种整天想死的人,他有了朋友。
而他唯二拥有的两个朋友现在,一个是政府派过来的卧底,另一个则是一个拥有着奇怪信念的善良亡人。
那位亡人名为织田作之助,太宰酒友之一,关于他的传言也有许多,什么根本就不像是里世界的人,拥有一个奇怪的绝不杀人的信念,又似乎拥有万中无一的力量。
是一个宁愿在组织里当一个小罗喽,也不想展示自己的力量成为干部的男人。
就是这个男人,在临死之前还要搞事情将自己最得力的干部策反。
森欧外对着天空露出冷笑:“就算这样,他的血也早就被affia浸成了黑色,洗不白了。”
天空上由飞机画出的白色云线缓缓散开,凝实的长条线条变成了宽松断续的纹路,就像是幼儿拿着洁白画笔在空中画出的弧线一样。
森鸥外沉默片刻叹了口气:“如果没有那个男人,有太宰存在的港口affia今天对上vogon也未尝没有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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