熠皇叔说,那人是草原上的一位王子。
说到这里,熠皇叔笑笑,跟朕道谢:“若不是陛下,臣恐怕是真的送掉性命了。”
熠皇叔这话让其他人都有些惊讶,毕竟朕和郁勒金的暗中关系,知道的人并不多。
不过在场众人都是人精,谁也不会把话问出来,追根究底是那个王子。
唯一一个可能会智商下线的榅皇姐,八成是早就知道她爹死里逃生的经过,现在听见,她连表情都没有变。
这时候王瑾出来提问:“草原王的儿子,咱们不是都抓了吗?”
熠皇叔回答:“还是跑掉了一些的,毕竟草原不比我们大齐,随便一躲就是方圆百里荒无人烟。”
这倒是真的,草原人难以击败,就是因为他们行踪飘忽不定。
而飘忽不定的基础,就是草原人的人少,地广人稀到了一种极致。
熠皇叔休养了几天才保住性命,本来着急回来,但听说大齐依然是赢面,便没有着急回来。
一直在暗中观察北境大军和京城的局势,就这么二十天里,熠皇叔将计就计的把草原人卧底在北境大军的暗探都给揪出来了。
朕听着熠皇叔的话,发现熠皇叔对被叛将带出去的士兵们无辜枉死,更多的是对将士折损的惋惜,却对他们的死本身没多少同情。
有点无奈,这是人命如草芥的封建社会。
后来的事情就比较明了了,熠皇叔发现草原人不对,便跟着他们回到京城,暗中观察后联络了京畿卫大营。
可惜熠皇叔没有京畿卫的调兵权力,没能☆·73朕早就把你们看了个明白。
大战胜利,本来是高高兴兴的事儿,朕喝两杯也是宴会上高兴。
到这个僻静地方来醒酒,朕听着阮先生和熠皇叔两个人的唠嗑内容,瞬间就清醒过来了。
蹲在角落偷摸听熠皇叔的墙角,这还是个牵扯到太后娘娘的惊天秘密,可惜似乎是来得晚了点,没听见他们说确定了什么。
朕这么想着,他俩似乎并没发现多了个人,依然继续说着。
阮先生听到熠皇叔肯定的回答之后,语气中的惊愕溢于言表:“竟然是真的,要是这样的话,王爷您还是早做打算吧。”
早做什么打算?阮先生你倒是说清楚。
阮先生你不是跟太后娘娘一伙,和熠皇叔不对付吗?为什么会说出来关心熠皇叔的话?朕感觉有哪里不对。
熠皇叔点点头,回答道:“不知道陛下知道这事,会怎么想。”
牵扯到朕?是有什么事朕不知道,你们仨都知道的吗?朕要怎么想,朕得知道是什么事,才好想啊。
朕甚至想直接窜出去直接质问他们,但却按耐住了,准备再听两句。
然后阮先生又说话了:“这件事陛下恐怕不怎么好相与,还是选个合适的机会,再慢慢说吧。”
朕:……朕怎么就不好相与了,阮先生你给朕说清楚。
熠皇叔叹了口气,道:“陛下的确性子冷了些,但若是换成先帝,温和归温和,却会更加麻烦,现在倒是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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