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和荆海柏之前怎么啦?”
有好事者问。
张放看见程一炀脸上一闪而过的尴尬与慌张,“没事啊。”
程一炀说,反作出一脸的不知情。
“之前听说你和他们吵架了啊。”
“和陈磊,和荆海柏我吵什么啊,”
程一炀咬着鸡翅说,“而且我也没和他们吵架。”
不知道事情流传出了几个版本,虚虚实实的,也不会有人刨根问底,程一炀用眼神示意张放帮忙解个围,正好有人问张放,“荆海柏是打算考a音吗?”
“嗯。”
张放点头。
一行人的话头便转向已经被嚼烂了的荆海柏家里的七大姑与八大姨。
回寝路上,张放把先前程一炀说的话的线头捡起:“你们班就你一个人艺考?”
“对啊,好寂寞,”
程一炀说,“我还以为我前桌和我一起。”
“没报名?”
“是啊,”
程一炀摆了摆手,表示无话可说,“报名截止前一天还在考虑,但最后还是说不报了。”
张放没再问下去,程一炀吃饱喝足后生出了一些春花秋月的惆怅,他伸出食指和中指,比作一个分岔路路口,“感觉有种做出了人生大事的选择。”
那之后过了几天,沈迎夏替同时还是地理课代表的姜鹿把作业本搬去老师办公室,地理老师不在,办公室里只有一个老师,把作业本放在地理老师办公桌上后,那位老师喊住正准备走的沈迎夏:“同学,”
沈迎夏转过身,“能不能麻烦你去趟七班,叫一下张放。”
“张放?”
“对,让他过来一下,说陈老师找他。”
沈迎夏愣愣地应下了。
七班的教室在另一头,沈迎夏走过十班、九班、八班,看见了张放,他背靠着栏杆,和几个人聊着天,说是聊天也不准确,他不说话,只是在听,听得也很漫不经心。
她踌躇了几秒,走了几步,大概是自己心里尴尬,更觉得她别扭得引人注意,走到那一圈人外,沈迎夏喊了一声:“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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