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着自己叫表哥的模样,晋成还历历在目,此刻又见面了,不禁有些尴尬,但更多的是恼火。
这个伯宗简直不知所谓!
一而再再而三,将这女子塞给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看上去是如他一般的色中厉鬼吗?他何时表现过对他人妻子有意思?而这女子显然也是认出了他,木愣愣地盯着他瞧,又是高兴又是不知所措的!
而在中军大帐其他人眼里,明显是,这两人是认识的。
而且,并不像只是认识而已。
遂在王子成的随从招呼下,纷纷离散。
晋成见人都散了,倒也没阻止。
他站起身,踱着步子走下台阶,走到这少女面前,见她神情激动,不由一阵气闷。
“姬妾?我倒不知梁国的太子妇如何成了我的姬妾?”
晋成哼了一声。
宁纾也很是抓狂,她只觉得现在的场景是她有生以来,所处的最为尴尬最为奇幻的场景。
若说上次在南郊被陷害,意识不清醒,倒也无法想这么多。
此刻被押来中军大帐,见到晋成表哥,用这种身份,这种名义,实在是太令她无言以对了。
好在这是孟季的皮!
宁纾吸了一口气,把面皮想成城墙,很厚,很厚。
“我不敢肖想王子,是伯宗,他自作主张。”
“不敢肖想?”
晋成笑了笑:“听闻梁国的太子棠和王子樾为你痴迷不已,那么那日你在春亭,叫的表哥,究竟是他二人中的谁呢?”
春亭!
表哥!
宁纾厚如城墙的脸,顿时裂了。
一脸涨红,脸红脖子粗。
那日,晋成表哥果然在,并非她的幻觉!
见眼前的少女脸上神色换来换去,内心纠结不已的样子,晋成也不再点她了。
“我对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子毫无兴趣。”
晋成一指大帐门:“出去。”
宁纾却是不动。
晋成拧眉。
宁纾心下既是酸楚又是感动。
酸楚的是被晋成表哥当成水性杨花的坏女人,感动的是晋成表哥果然是个为女色所动的真君子。
“我,我不能走。”
宁纾大着胆子,以她对晋成的了解,他虽不是有护花意识的风流子,但是不至于眼看女子被残害而不肯援手。
“上次王子离开以后,若非有,我家人及时赶到,恐怕伯宗的手下就会……对我……“宁纾想想就后怕,哆嗦地说不出来。
“若是今日我从这里离开,从军营往梁都,我一个人,难免遇上麻烦。”
“况且,我今日站在这里,并非我所愿,是伯宗抓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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