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苏人顿时紧张的刀。
“这就是你们说的无辜?”
苏迹轻声问,一动不动的看着眼前神色巨变的人群,在这样紧张的环境中却显得格外冷漠。
族人惭愧又愤怒的握紧了刀。
没有等敌人冲杀开来苏迹手中的藤杖已经自动自发的敲了过去,杖到人亡,瞬间就倒了一片。
干涸的土地被鲜血灌溉,染红了这片孕育了他们的故土。
群攻技能一出,还有其他人什么事,都只剩下捡漏了。
不知道死了的有邹人怎么想,反正有苏人是又兴奋又有那么点儿怕。
生与死往往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刚刚还在苟延残喘的敌人现在已经无声无息的倒在地上,血腥,残酷,却是一报还一报。
看着眼前的景象,苏迹有种说不出的舒爽快慰,那鲜红的血,白白的脑浆,临死惊惧万分的眼神汇成了一副在他看来美妙之极的图画,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明明令人恶心的想吐,可他却感觉特别好闻,犹如花朵的芬芳,让他忍不住深深的吸了一口。
真好闻啊。
他忍不住想。
“凝神!”
一直跟着他的扶桑突然一点他的眉心,一点星光没入,接着就见一缕紫气扭来扭去的被扶桑抓在手里,用力一握,没有灰飞烟灭,但也没有动的那么欢实了。
苏迹就感觉一股清气让自己心神一震,接着就好像有什么从自己身体里被抽出,刚才那种奇怪的愉悦亢奋刹那间变成正常感官,那滋味之酸爽,苏迹脸都绿了。
“什么东西?”
他看着扶桑手里的东西,心里头毛毛的,这玩意什么时候跑我身上的?
“你手里的藤杖哪来的?”
扶桑脸色不好看的问。
“不是你给我炼化的?要不然我上哪弄不用法力的法器。”
苏迹张口就来。
刚说完一看扶桑的神情就觉得不对,如果是他给的还用问我吗?
他仔细想了想,就是想不出来,他的潜意识里这就是扶桑给他的,可是什么时候给的,在哪里给的?说了什么竟然丝毫记不起来……
“首领,敌人全部解决。”
这是一个族人来报。
苏迹看了看扶桑,说“这事现在要不了命吧?”
“嗯。”
“那就回去再说。”
在这尸山血海里他也没心情去管那些细枝末节的东西。
扶桑看了他一眼,像是很不赞同他的打算,但还是什么也没说。
苏迹看他不反对,就接着去处理善后事宜。
一个活口都没有,面对这样会伪装又能狡辩的的敌人,他们一杀到底。
满地的尸体横七竖八的倒成一片,没有战斗过的人永远想象不出战争的残酷与恶心。
这是一次不那么对等的屠杀,苏迹不否认,哪怕是没有藤杖的蛊惑他也不会善罢甘休,他清楚的知道人是最记仇的生物,也许恩情会忘,仇恨却会深深的刻在骨子里,一代传一代。
他绝对不希望若干年后进入无休无止的复仇与被复仇。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他没有什么好惭愧。
接着他让众人就地挖了一个大坑把尸体都埋了,不是好心,是怕瘟疫滋生。
土地一点一点被填平,他的仇人永远的埋在的地下,斩草除根死的一干二净,再不能伤他的亲人。
大仇得报,他却一点解脱的感觉都没有,整个人空空的,意志阑珊。
但不管他内心有多沮丧,人还得打叠起万分精神处理部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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