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猫拽下来,猫就再跳回去。
人猫来回抢夺了几分钟,最终以卑微人类的失败告终。
陆有希饶有兴致地看着一旁的争斗,笑着不做声。
最后还是顾诚安实在是无奈了,拿出了终极武器,才让这场争夺消停了下来。
至于这个武器是什么,自然是开了罐进口三文鱼罐头。
这天起后,顾诚安也发现了陆有希没再提及要回去的事情,两人一猫就暂时生活在了这间也算不上十分宽敞的商务公寓里。
家里的东西被顾诚安时不时的买来添加,有垫子,有靠枕,整个公寓里也因此多了丝人气。
而其中最不可思议地就是,为了陆有希活动方便,顾诚安在板寸那条从猫爪下保住的鱼,最终成了豆瓣鲫鱼,摆在了餐桌的正中心。
油条装模作样的蹲在凳子上,舔着爪子斜眼瞥着餐桌上的鱼目不转睛。
直至等着大厨也坐上桌了,才装得一连满不在乎,头一甩,撅着屁股就跳下了凳子,卧到沙发上去了。
顾诚安看得嗤笑了出来,转手将盘子放下,开口问桌前的人:“它一直都这样么?”
“嗯?”
陆有希光顾着在那掏鱼肚子,也没注意旁边的动静。
“我是说,”
顾诚安又重复道:“油条一直都这脾气?跟个大爷似的。”
“他不就那样么,”
说一半,对面人才突然抬眸交代道:“你别让它发次脾气就瞎喂它,上次我就想说了,你看它最近胖的,之前医生说它再这么胖下去都要得脂肪肝和心脏病了。”
“行吧。”
这话听得人直想笑,他点点头表示赞同,看来以后不用刻意讨好猫大爷了。
可说是这么说,陆有希的脚不能沾水,给油条洗澡就成了困难。
顾诚安没什么经验,搞不定它,最终就只能带着油条去外面的宠物店洗。
去洗也倒是没什么,可回来的时候油条到底是发了通脾气,直接就给顾诚安的胳膊上爪出了一个正儿八经的伤口。
一开始他还没发现出血了,直到两人晚上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陆有希见他袖子上有渗出来的血印子,问他怎么了,他才察觉这是真破口子了。
“你抽空去打下狂犬疫苗吧,虽然油条年初的时候打过了,但是还是不太放心。”
陆有希抓着伤口左右看了看,又帮忙拿酒精消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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