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是采石场的工人,前不久,撬棍断裂,大石头压断了我爸爸的腿,采石场给了医药费,让我爸爸住院一个月,可不到十天,我奶奶就逼着我爸爸出院,还把我爸爸的医药费和赔偿金都拿走了。”
“我爸爸回家没多久,伤口就腐烂了,呜呜,我爸爸天天痛的生不如死,可我奶奶却眼睁睁的看着我爸爸痛死,也不拿钱出来给我爸爸治病。”
“我爸爸妈妈没钱,我爸爸以前的工资都上交给了我奶奶,呜呜,公安叔叔,我求求你们,帮帮我爸爸,把我爸爸的医药费和赔偿金拿回来,给我爸爸治病,不然我爸爸会痛死的。”
元春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相当的可怜。
特别是她额头上,还长了一个小孩子拳头大的火疖子,上面还有淡黄色的脓头,看着狰狞可怖,又有无尽的心酸可怜。
公安赵文华心软了,“你是姚细力的女儿,你爸爸的事,我们也听说过,没想到你爸爸这么快出院了,哎,我们想帮你把钱拿回来,可现在这笔钱被偷了,你奶奶拿不出来。”
“呜呜,那怎么办,没有钱,我爸爸就会痛死,而且我听说伤口腐烂,还会引起什么败血症,那会死人的,公安叔叔,我求求你们帮我们想想办法吧,呜呜……那笔钱是我奶奶拿走的,我奶奶就要负责,要不是我奶奶逼迫我爸爸出院,我爸爸的伤口早就好了,呜呜……而且,我奶奶贪那笔钱,是我大伯和我四叔撺掇的,我奶奶最偏心他们两人,时常背着我们偷偷给他们钱花,他们说什么,我奶奶都会听。”
“我奶奶那么多岁数了,她要那么多钱也花不完,我大伯和我四叔怂恿她贪下我爸爸的钱,还不是为了给我大伯和我四叔花,呜呜。”
“公安叔叔,你们能不能帮我爸爸出面,去采石场预支我大伯和我四叔的工资,眼下就只有这个办法了,不然我爸爸就要病死了,呜呜……我们家还没分家,我爸爸的病,我大伯和我四叔也要负责任,何况要不是他们怂恿我奶奶逼迫我爸爸出院,我爸爸的伤口也不会因为感染腐烂。”
赵文华眼睛一亮,但很快,他意味深长的看着眼前哭的稀里哗啦的小丫头,说,“你到是个机灵的,不过,看在你爸爸是为国负伤的份上,那我们就帮你们走这一趟。”
虽然,被眼前的小丫头利用了一把,但中年公安没有跟她计较。
元春感激的道谢,“谢谢公安叔叔,谢谢公安叔叔。”
而领着两名公安回来的姚四力,却傻眼了。
他着急道,“公安同志,你们别听这丫头胡说八道,我和我大哥没有怂恿我妈去逼着我二哥出院,何况我二哥是截肢了一条腿,怎么会不痛,过段时间就好了,不需要去医院。”
元春怒气冲冲的骂道,“四叔,你太狠心了,我爸爸是你亲二哥,你怎么还能当着公安叔叔的面说谎,我爸爸的伤口腐烂都臭了,不信让公安叔叔看看去,我爸爸要是再不送去医院,肯定会死的,四叔,你怎么能为了一点钱,就罔顾我爸爸的命,难道在你心里,我爸爸的一条命还没有那点钱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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