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临礼道:“听说祖母和婶婶已经有了人选,红月的婚事,应该很快就能定下来了。”
“婚姻大事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是她想不嫁人就不嫁人的,就算有十三叔护着,难道十三叔还能管她的婚事不成?”
孙晓晓冷嗤道。
她就是意难平,一个捡来的,全家人都宠着,算怎么回事,她虽是媳妇,但是好歹还给他们陆家生了两个女儿,结果府里的人都更喜欢陆相时。
越说她心情越糟糕,赏月的兴致也没了,干脆拉着陆临礼回去睡觉。
陆相时手脚冰凉,长辈们已经有人选了?是谁?为何她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昨日她的那番话就没有让许若兰有丝毫的动摇吗?无论如何,她终究还是要嫁人?!
待陆临礼和孙晓晓走远,陆珩缓缓站起身来,将陆相时拉起来,黑夜漫漫,陆相时凝着陆珩轮廓分明的五官,眸光晦涩。
“怎么?不高兴了?”
陆珩轻声问,他总是能然而,他伸出的手却又猛地缩回去。
他狠狠地握紧拳头。
陆相时没觉察到他这个动作,她转身朝半月居走去,夜风将她的裙角吹起,多年前那个小小软软的孩子已经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曼妙身姿逐渐消失在望不见的黑夜里。
陆珩的目光死死地锁在她的身上,直到她彻底消失不见,他才不禁然地露出苦笑,他好像,已经快要控制不住了。
就在刚才,他险些就控制不住了。
陆相时回到半月居,白芷迎上去道:“您再不回来,奴婢就要出去找您了。”
“府里到处都有人值守,安全得很,你担心什么,”
陆相时笑了笑,径直往卧房走,她将檀木盒小心地放在枕头底下,然后进浴房洗浴。
出来时已经很晚了,可是她却半点睡意都没有,屋里还点着油灯,陆相时从博古架上拿了一本书看,可惜书拿在手里半晌也没有看进去,她只好将书放下,又躺回被窝里。
她的手伸到枕头下,将那个檀木盒摸出来打开,通体绯红的玉簪在灯火的照耀下越发醒目耀眼,陆相时从床上爬起来,走到梳妆镜前,将头发盘起,然后小心翼翼地把红玉簪插在发间,她肤白胜雪,再配上红玉簪,便越发娇艳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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