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整个人如遭雷击,站在一旁脸色瞬间惨白,疾声厉色道:“你住嘴。”
“母亲?”
赵珏不解她为何如此气愤。
“她可还有礼义廉耻?小小年纪便引得你如此。”
她实在是怕啊,怕当年的祸患过了十四年还是一样卷土重来,明明自己付出了所有,可还是有人偏偏一副皮囊就能把她的全部轻易拿走。
那女人死了,不能来祸害自己了,可她的女儿却来祸害她的儿子。
偏偏是十三岁,若是那一年送她离开之时怀上的,那便是她丈夫的女儿,儿子的妹妹,当年果真不该心慈手软才是,哪会料的如今骑虎难下,倘若任由事态发展下去,珏儿与她,那才是天大的丑闻,这女孩儿不能留赵昶看着太子妃这副样子,哪还有什么不知道了,他挥了挥手,让赵珏下去,“告诉纪府,你母亲中意这孩子,打算将人留下来用个晚膳。”
赵珏满头雾水,不过见父亲并没有想象中的动怒,说明这件事还有回旋的余地。
赵珏走后,赵昶才沉声开口,“淑念是葉白的女儿,这我知道了,你要杀淑念的事,我也知道了,给我一个解释,当年的事,是不是你从中作梗?”
其实赵昶的声音已经冷得可怖了,但到了此时,太子妃也没在怕,都乱成了这样,还有什么好瞒着的了。
男人可真是凉薄啊,不管是皇帝也好,忠信侯也好,她身边所知道的世家夫人,哪一个不像她这样,爱而不得,活的如此可悲。
“是啊,你也知道,你是留不住徐葉白的,就算把她困住,占了她的身子,她还不是一样,防着你,时刻想着要逃离。
若不是我将她放走,父皇的探子早就摸过来,殿下以为,私藏明德□□被父皇知道了会有什么好结果吗?”
“原来真是你,孤倒是小瞧了你!”
赵昶气急败坏,他真的没有想到会是太子妃,这么一个软弱怕事的女人会真的敢忤逆他。
“殿下!”
太子妃怒吼,“您清醒一些吧,她是景和太子妃,是先太子的女人,不是你后院可以随便圈养的宠物!”
显然是气的不轻,赵昶气极反笑,“所以,你便自作主张将她送走?你知不知道她随时可能没命!”
“她没了命,总好过我们全府没了命!”
这是她真相赵昶听闻消息,连夜进宫。
“父皇如何了?”
玄正帝近身伺候的陈公公神情焦虑,“回殿下,皇上召见工部于修于大人进御书房,屏退众人,晚间用膳之时精神头便不大好,忽而晕倒在大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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