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劝我应该先学会追求你。
你是不是因为我对你太笃定了,所以才这么反感我们的婚事?”
那个从小就把她当假想敌的人竟然劝他来追求她?这回她又想捣什么鬼?——不过,这个问题基本跟她无关,她可不想再成为海莲娜捣蛋的道具。
李斯洛叹了口气,将手放在徐唯一的手臂上。
“唯一,你就没想过,其实我对你也只是兄妹情谊?你跟她之间是你们的事,不关我的事,我也管不着。
但我对你的感情绝对仅限于是兄妹之情。
你明白吗?”
徐唯一困惑地眨眨眼,忽然又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揽着她笑道:“她也这么说,说我没能你给那种浪漫的感觉。
不过没关系,我会从现在开始给你制造你想要的那种感觉的。”
看着自信满满的他,李斯洛彻底无语了。
幸好此时身后传来盛世的呼唤。
她挣开他的手臂,皱眉道:“对不起,我要去工作了。”
不等他有所表示,她转身就走。
江岸秋说得对,跟驴讲道理都比跟他讲道理明智!
“他来干嘛?”
她还没走近,盛世便急不可待地追问。
在对待徐唯一的态度上,盛世可一点都不比江岸秋好多少。
跟小江一样,他也看不上徐唯一那嚣张的二世祖模样。
“还能干嘛?旧事重提呗。”
李斯洛不悦地撇着嘴,转到盛世身后帮他推着轮椅。
盛世转头看看停留在原地未动的徐唯一,又抬头看看李斯洛那张无表情的脸,再看看不远处陷入重围的文攸同,谄笑道:“洛啊,我倒是有个好主意,既能让你摆脱徐唯一的纠缠,还能帮阿文解围……”
☆☆☆那男人是谁?文攸同的目光从众多记者的手臂上方看向画廊的一角。
在那个角落里,李斯洛的手正亲昵地放在那个男人的手臂上,那男人则揽住她的肩,两人轻松地说笑着。
文攸同的胸臆间突然涨起一股难以言明的酸涩。
“请问,一年前因为你插手林小姐的感情而导致她自杀,现在你们之间的关系怎么样?”
记者群中终于有人问起这个敏感的问题。
文攸同收回视线,冷冷地盯着那个提问的年轻记者。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母亲童思存便插了进来。
她挡在他的身前道:“那是个误会,一年前我们就澄清过了。
林晓是因为不小心摔伤了手腕才住进医院的,根本不存在什么自杀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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