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能载舟,亦能覆舟。”
云段目已失民心,他这最后,实际上是在围堵自己。
——“凡治国之道,必先富民。”
云段目将其商铺价钱翻上一倍,百姓买不起,便要凑更多的银钱去买,可其他的上不去,耕种跟不上,穷人只会越来越穷。
“我让他不管其他,专心将所有商铺统归自己手下,依照云段目的性子,他肯定会按我的法子一步一步的做,也许归完活动被抓疼的手腕,把平安护在怀里,没说话。
那兵自觉回答:“属下不知,不过距上次寻查隔了半个时辰,应该是半个时辰前便在这。”
半个时辰,所有的一切,邢清章全都听得一清二楚。
云既明上前一步,蹲下身,于众目睽睽之下伸出手臂想要将狼狈不堪浑身泥泞的邢清章扶起来,可只是刚碰到,邢清章便恶心地躲开,他大吼:“别碰我!”
生疏隔阂的声音碰撞天边的闷雷,他像是只孤独又脆弱的鹰,没有丰腴强壮的翅膀,只能任凭风吹雨打。
“渊儿”
纪无涯的声音带着叹息,他看着自己满身狼狈伤痕的徒弟,眼眶更加模糊,他现在才知道,或许他从一开始就做错了,自从他下山的那一刻起,就注定要将自己的徒儿拉入深渊。
李权健到底为何会这般护着云既明,因为云既明许给他更大的利,纪无涯终于明白,所有的一切在磅礴大雨中被冲刷清楚,他和邢清章师徒两个自始至终都是用完就能扔的棋子。
李权健没有儿子,他只有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只要云既明答应事成之后去他女儿做正室,那他李家下半辈子就什么都不愁了。
他看穿了自己徒儿的心思,对于自己徒儿的慈爱教唆他去帮云既明得民心,可他根本没看懂云既明的心思。
云既明根本没有心。
他的心不是肉做的,是权利堆积捏造出来的,只要他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那么就可以不顾一切地利用自己身边一切可以利用的,包括一个人最重要的感情。
“把我师父还给我。”
邢清章拉着平安站起来,平安一张小脸被雨水打湿,不知是哭的还是淋的,双眼通红微肿。
钱益看他们两个淋得狼狈,可没有云既明的命令就不能上前,只能于心不忍地移开眼。
“来人,把两位公子送到屋里去,伺候两位公子换身衣裳。”
云既明没回答他,朝旁边的人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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