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岚失去了他的踪迹,情急之下点燃了碧盏云蜡寻找他,却引来了杀害阿ark和温碧芝的匕首菜刀狙杀他们。
詹台深深呼出一口气:“我们遇险只是巧合,但是有一点确实到现在我都想不明白。”
“当日问米,我用了温碧芝的生辰八字,问到的却是阿ark。”
“而我被锁在这镇魂棺中,土瓜湾“因为是血亲,血脉相连,才可以在问米的时候出现。”
詹台说,“我们常说问米的时候最好需要至亲在场,也是如此。”
方岚点头,顺着他的意思往下说:“因为是血亲,血脉相连,才能在温碧芝遇害之后察觉到她魂魄被镇,才能向我们通风报信。”
两人面面相觑,谁都没有想到真相竟然是如此劲爆惊悚。
“你说的有血缘,是姐弟吗?”
方岚还想再垂死挣扎一下,强压下心里的念头,眼带绝望问詹台。
詹台瞥了她一眼,倒觉得她此时因为恶心反胃而挣扎的样子格外招人疼,似笑非笑地回她:“功课你做的比我熟,故事你知道的比我清楚。”
这倒是实话,她一贯作风如此,动手之前先动脑,非要将两人的前情往事刨根究底查清楚。
如果不是这样,她也不会知道维多利亚公园男厕所闹鬼的故事。
方岚无意识地搓着指尖,叹口气说:“温碧芝是家中老幺,上头只有一个大她近十岁的哥哥。”
同母异父的哥哥。
哥哥的船员父亲一朝出海再未归来,温碧芝阿妈守了七八年才再嫁给了温碧芝爸爸。
滥赌婆遇上了□□佬,两个人搭伙过日子也长久不了。
等到讲定分手的时候,哪个都不肯要当时只得两三岁的小碧芝。
“温碧芝也真的够惨,如果不是这样缺爱,也不会事业如日中天的时候嫁人。
估计自小到大,内心最渴望的就是拥有自己的家庭。”
方岚轻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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