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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真的是一个不出世的天才。”
他长叹一声,在顾长弃身边坐下:“碧瓦琉璃石,见我朱衣名。
红妆映珠螺,送我朱衣行。
我数年前听见这首歌,想到他手执神剑,天生神力,于波涛洪水之中诛杀蛟龙,平乱诛妖,最后天封朱衣侯,鲜衣怒马少年行,这该是何等的风光和威名。
那时我就在想,将来我来了江南,一定要去见一见这个人,看一看那把传说中的春温剑。”
顾长弃听他描述,眼前也不由想象出一个身穿红衣,执剑而立的身影来。
谢歌台接着道:“可惜我还没到江南,就听说他害死了白家姐弟,拔出了镇压蛟龙的春温剑引得洪水倒流,害的临江府大乱,自己也死在了临江。
人人都说他是凡人之躯,经受不住神剑之力的诱惑以致神智大乱,但我总觉得,他并不是那样的人。
你们听起来也许可笑,我并没见过他,却仿佛很了解他的样子。
可是,一个能不顾自己生死去战蛟龙的人,我真的不信他会反过来伤害自己的家人。”
谢歌台低着头,长长的发丝垂下来落在脸颊两旁,剑眉星眸。
他平时总是一副浪荡公子的样子,几人都没见过他这么正经的样子,一时间都愣在那里。
窗外有微风拂过,轻轻吹动了珠帘,左临心才彷佛惊醒似的,道:“哦。”
谢歌台难得如此真挚地说了一堆,却只有顾长弃捧场的附和了几句,顿时自己也觉得没意思,他看着窗外,嘴里轻轻哼着朱衣行,但声音愈来愈小,最后也听不见了。
生魔既然已经除掉,连家就放心了,不但派人多送了米粮给还在山上等待的连宜幸他们,还一力挽留众人留下。
谢歌台自然是乐的不行,拖着左临心和顾长弃一起,把城里城外逛了个遍。
倒是公仪嫣,当天晚上就离开了。
她走的时候还颇有些不舍,红着小脸向左临心和顾诛道谢,谢歌台就站在顾诛身后做鬼脸,直把公仪嫣气的皱眉,最终一句话也没说。
这么留了几天,左临心便准备回山上了。
谢歌台大为吃惊:“春温剑就在临江,你不去凑个热闹?”
左临心失笑:“知道又怎样,我又取不出来。”
这倒是真的。
朱衣侯死在临江后,数年来怀疑春温剑就在临江的人不计其数,但谁也没成功过,连个春温剑的影子也没瞧见。
白家也丝毫没有动静,渐渐地也衰败下来了。
各种谣言曾不出穷,有说春温剑被玄机老人拿走的,也有说春温剑没了主人,就此消失的,种种种种。
谢歌台:“那也去瞧瞧呀。
那可是天下第一利器,取不出来,想法子瞧上一眼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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