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临心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你这是什么意思?”
楚且殊:“是啊,他一心一意地想着光大白家,让白家成为这世间第一铸剑世家,却苦于无法突破自己,所以就把亲生女儿推进了剑炉,最后造出了这么一把春温剑。
千里取敌首,余酒尚春温。
可惜,他灵力天资有限,铸的了剑,却无法驾驭它,真是可惜。”
忽然有一道声音喝道:“不许你侮辱我爹爹!”
左临心望过去,来的正是白清茗和白曲。
白曲仍是肩扛木椅,楚且殊说的话也不知他们两人听了多少,但脸上的表情都是一片铁青。
顾诛低声道:“他们来了。”
他早在找到听梳下落的时候就传信给了白家,左临心也是知道的,本意是想让白清茗亲自看到白三淼死亡的真相,以洗刷左临心的冤屈,但顾诛也没有想到白清茗来的会这么快,还这么巧。
楚且殊也不意外。
他耳力超于常人数倍,早就知道有人过来了:“听说白秦数年前便一病不起已经逝世了,我自然无法与他当面对持,那真是令人扼腕。
不过他做出这样的事情,瞒得了别人,未必瞒得了自己的兄弟吧?”
白曲冷冷道:“我大哥只有一子一女,三淼又早已不在人间。
你说的这女儿从何而来?”
楚且殊:“自然是因为这女孩儿的来历不便说明了。”
白曲道:“你胡说!
你。
。
。
。
。
。”
话未说完,他忽地想起一个女人的身影来。
她并不十分美丽,但却足够娇弱,年纪轻轻就嫁入了白家,而与她年龄相仿的白家三兄弟却要称呼她一声母亲。
白家旁系兄弟姊妹极多,可大多数以练剑铸剑为生,并不喜爱外人,但这个女人不一样。
她柔软又善良,不爱剑,爱花花草草,爱诗词歌赋。
时隔这么多年,白曲也记得自己大哥偷看她时的目光,那么炽热而疯狂,令人心惊。
后来白家当家的去世后,那个女人很快就离开了,她身无所长,又不会武功,白曲生怕她活不了,还偷偷地去找过她,却一直没有她的下落。
时光荏苒,过去了那么久,白曲却在此刻想起了她。
他注视着眼前这个秀美绝伦的男人,心里隐隐不安:“你,你的母亲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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