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在意这点,我在意,我不想他怪我。”
奶奶的脸色灰白灰白的,看上去这个问题把她逼到了一个死角:“他还有一个学期,就……”
“您怎么能这样想?他考完试,您就可以放心去了?到时候他知道自己没有照顾好您,没能及时发现您身体不好了,他这辈子,还能心安吗?”
陆怀霆像背电视剧台词似的,有些不自然地说出这些话。
话出口,他自己都有些不适应。
但奶奶似乎被他说动了,终于点了头。
酒桌应酬果然是最没有生产力的社交活动,人们既不好好吃饭,也不好好谈事情,仿佛都以互相灌醉为己任。
夏正宇好不容易捱到尾声,实在被乌烟瘴气憋坏了,跑了趟卫生间。
这家酒店的卫生间倒是不错,明亮干净,都是小隔间。
他前脚关了门,后脚就有别人进来了。
“唉,我说……那个闻熙,果然长得好。”
其中一个人压低了声音说道,语气暧昧。
另一人低笑,又叹:“你就别惦记了,听说他跟和春那小子有事儿……我看这话有谱,和春那小子仗着顾家,什么时候不是臭脾气,要不是有事儿,哪么能跟闻熙合伙……”
“唉唉!”
前一人打断他,“你听说过吗,他是戴晚晴的种!”
“……不能吧?戴晚晴那个妖女……哎?不过你别说,好像真的有那么点像,尤其是眼睛,勾勾的跟狐狸一样。”
“我真就吃他们这一款的,他看我一眼,我都能硬!”
“……”
后面的对话越发不堪入耳,夏正宇气得身上发凉,同时感觉血液冲到头顶。
他认得这两个声音,就是那位前书记的秘书,和他的朋友。
这两个人,和春本来就不想接待。
好好的年前最后一餐,也不知道这两个人来干嘛。
考虑到基地的学生志愿团队中,还有那位书记家的小辈,和春在饭桌上态度还不错。
但和春确实是个暴脾气,夏正宇有时候甚至觉得,他身上有一股子流氓劲儿。
要是让他知道这番闲话,不知道会多生气。
夏正宇现在就很生气,他不想一个人生气。
听着那俩人进了隔间,他就出来了,迅速回到包厢,径直到和春身边,耳语了一番。
和春听罢,两条眉毛一拧,脸色果然沉下来。
这时,餐桌上已经七倒八歪,整个包厢里十几个人,都三两聚在一起说醉话了。
闻熙也不太清醒,看他们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便换了位置坐过来,喃喃地问怎么了。
和春摆摆手,说:“没事儿。”
然后附在夏正宇耳边,也低声耳语。
夏正宇听完,脸上的表情又兴奋,又略为担忧,不太真诚地问了一句:“和总,这能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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