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陈愿说:“没有原因,就想试试自己是不是非他不可。”
“结果呢?”
“是。”
看许陈愿这么坦然,林挽笑了笑,从手包里拿出一盒女士香烟,一支递给许陈愿,另一支自己点了。
许陈愿从善如流地接过烟,看她那熟练流利的样子,笑着问道:“怎么还学起这个了?”
林挽十分优雅地吐出一口烟雾,说:“你可别多想啊,没有故事,就是我们这些学法律的压力实在太大了,试试这个解压的。”
许陈愿掏出自己的打火机点着了,无辜道:“我也没多想啊。”
林挽笑了笑,说:“有时候我挺羡慕你的,也羡慕许味。
年纪轻轻的,才十几年,就比别人几十年活的都精彩了,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带资进组,怎么戏份这么多?”
她羡慕他们能有这么一份刻骨铭心的感情,曾经热烈地、深沉地、义无反顾地爱过,时至今日也把彼此都深深地记在心里,山高海深,沧海桑田,都改变不了的东西。
反而是她,在渐渐长大的过程中,对爱的要求越来越实质,和你对我好不好、你有没有前途、你家条件如何挂上了钩,把爱情放在杆秤的一头,另一头只有对生活的赌注。
“不过,”
林挽看着许陈愿,问:“你就不会孤单吗?许味出现前,到许味走了,你就一直都是一个人,真的很好过?也许许味也希望你能放下他,去过新生活呢?”
“我……没想过。”
孤单?这好像是一次结局大学的法,若是自己的母亲在,一定要对此喋喋不休地说上半天,例如书架上的灰要勤些掸,墙根不能着水否则要发黄,平时要把落地窗的窗帘给用布条好好地绑起来。
“你……念书念得怎么样?”
许海问道。
许陈愿答道:“在a大读经管,不考研了,明年直接领学位证。”
听到大学的名字,许海还稍微惊讶了一下,随即脸上就露出欣慰的笑容:“我就说我儿子肯定不差。”
许陈愿也笑:“高三那年也没什么事情烦心了,除了学习没个干上的呗。”
他这句话本是无心之语,听在许海的耳朵里就成了他在表达对之前家庭生活的种种不满,于是自责地说:“之前是爸爸对不起你,我……”
许陈愿打断他:“没有的事,你们分开是对你们好,对我其实谈不上多少影响。”
这句话说得有些无情,但事实确实如此,他既然在吵吵嚷嚷的环境下长大了,也觉得安安静静的没人折腾挺好,实在不需要谁来和他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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