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查看监控的时候,他差不多就知道是谁了,不过他没有多少动作,因为有人的动作比他还快。
“唉,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我们都有最脆弱的灵魂。”
不知不觉,岑西兮竟然把这首歌的灵魂唱出来了。
但是有一点,岑西兮还是知道的,有些时候恰好就是女人喜欢为难女人。
要是人人都像苏简这种美人儿一样,她也不愁挣钱了没有人花。
岑西兮摇了摇头,又喝了一口酒,慵懒而风流,喉咙处动了动,红酒入喉,动作几分魅惑,几分风流。
坐在旁边看电视的许怀瑾白了她一眼,“在我面前露这副姿态就算了,千万不要在别的男人面前露出这样的神态,男人都是禽兽。”
“没有人敢对我禽兽。”
岑西兮抖了一下肩膀,将滑到肩膀上的睡袍抖上去,“因为我禽兽起来比男人还可怕。”
“打嘴炮就你厉害,别怪我没有提醒你,男人可没有你想的这么单纯。”
许怀瑾好说歹说,岑西兮的神态就没有一点改变,还是一样勾魂摄魄。
许怀瑾蹙眉,走到她的身前,强行将她穿得松松垮垮的衣服系死了,“我跟你要没有这层血缘关系,我也是禽兽。”
“那我就是禽兽中的禽兽。”
岑西兮继续喝酒,“吃完饭,你可以走了,我要睡了。”
“臭丫头,我那里有的房间,你这里还不能给我腾出一个房间来,这么晚了,你赶我走,合适吗?”
“挺合适。”
岑西兮点头,一点都没有觉得不合适,“男女授受不亲,男人都是禽兽,我不能把禽兽留在我这里。”
许怀瑾有种搬着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算了,懒得说你,当年的时候你想起来了没有。”
岑西兮沉寂了几天,就是为了找她当年跟安笙的那些恩怨纠葛,“虽然没有想起来,但是大致查到了一些。”
“我想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
许怀瑾冷了脸,如果安笙心怀鬼胎,他许怀瑾会安笙命令她道歉男人的声音有些冷厉,有些陌生。
岑西兮回头,看到男人那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脸,但是他的神色却很陌生,“看得见,你这么大的体积摆在这里,又不是什么小东西,我怎么能看不见。”
岑西兮调笑,一点都没有觉得陌生,跟平日里那个不正经的岑总没有什么分别。
能够跟其它男人调情的时候,还能面不改色地同安笙谈笑风生,岑西兮不愧是岑西兮。
岑氏集团第一风流女总裁。
“岑总这几天好像过得很好,一点都没有受到绯闻的困扰,是我白担心了。”
安笙握着她的手,攥紧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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