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病房的门被敲响了。
门口的玻璃上出现了一个圆溜溜的脑袋,正探头探脑地往里面看。
“谁啊?”
沈离忧一开始都没认出来,走过去打开门才认出了溜进来的身影是谁。
“阮温玉?你怎么来了?”
阮温言下意识地摸过了床头的眼镜戴上,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头。
“哥……我今天才知道你回京城了……”
阮温玉绞着自己的双手,走到了阮温言的病床前,“我特意翘课来看你的……”
沈离忧站在阮温言背后,歪着头挑了挑眉。
阮温言微微一笑:“怎么突然想来看我了?”
“一直都想的,好不容易才跑出来了,”
阮温玉把自己□□磨破皮的双手手心往身后藏了藏,真像个小孩子一样,“我听爹说你伤的很严重,是不是好不了了啊?”
阮温言眯了眯眼睛,笑着说道:“能好的,放心吧。”
阮温玉明显松了口气,乖巧地坐在了房间的椅子上。
“你这么跑出来,之后又要挨骂了,”
阮温言叹了口气,“还得连累我一起受批评。”
“怎么会呢,何先生最近一直都不在呢,给我们换了个新的女老师,可温柔了。”
阮温玉果断摇了摇头。
“你先去让沈离忧把你手上的伤口清理一下,怎么翻个墙还能破这么大的口子。”
阮温言抓住了阮温玉的手,让沈离忧带人离开了。
看起来阮温玉好像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一样,是阮文堂没说,还是装出来的?算了,就这脑子,应该不太是装出来的。
没说吗?阮温言舔了舔嘴唇,那就不说了吧。
阮温玉后来又找阮温言说了几句话,就被沈离忧拖走了。
夕阳落下的时候仿佛将人间笼罩成仙境,却也昭示着黑夜的降临。
时间好像永远都带着恶意,一分一秒地向前滚动着,有人躺在床上入眠好梦,有人辗转反侧徒劳挣扎。
着火阮温言呆在门外,手里拿着一个剥了皮的苹果,所有人都没发出声音。
“两分钟了。”
华桉突然开口说道。
阮温言摆了摆手:“还早。”
“是吗?”
华桉耸耸肩,“我觉得最多还有一分钟,结果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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