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
梁樨看季鸣杨闷闷的,主动把菜单递了过去,“小季你看看想吃什么,今天我请客,别跟我客气啊……咱们……”
“我给她把情书念了。”
季鸣杨没等梁樨铺垫开,主动挑明了他们最关心的话题,“她看着我,看了半晌……”
顾千山接话:“然后?”
“然后笑了足足半分钟,上气不接下气的那种笑,眼泪都笑出来了!”
季鸣杨急切道,“我当时就说你别笑啊!
都笑哭了,我这还没念完一半呢,我辛苦写了一下午呢!
但她就是笑,一直笑……我……我念不下去了都……”
“笑是好事啊,姑娘觉得你写得好才笑呢,是不是?”
梁樨冲着顾千山挑了挑眉,后者立刻点头应声:“是……是啊!
觉得你写得好!”
“然后她……她说,说我真好玩……”
季鸣杨都快哭了,“那她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我啊?好玩……好玩?”
顾千山小声接了一句:“是……挺好玩的。”
季鸣杨语塞,从口袋里摸出了那封没能读完的信,愣愣地看了很久,漂亮的眼角突然垂了下来。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沮丧得仿佛换了个人:“我觉得我没机会了……她指定看不上我了。”
见他情绪低落下来,两人也不好再开他的玩笑了,赶紧一人一边拍了拍肩膀替他顺气,可直到这顿饭结束,季鸣杨的情绪也没好转起来,连最爱吃的牛肉面也只是匆匆扒了两口,之后便兴致缺缺地离开了。
梁樨觉得不能就这样,正好赶上尘封(4)夏末初秋,正赶上传统的中元节。
每年到了这个时候,他们的工作都会特别繁忙,林婉是姑娘,可敢冲敢抢的劲儿一点不比男士们差,与季鸣杨结婚后,两人的配合越发得心应手,甚至可以说是天衣无缝。
季鸣杨的体贴,不是拦着林婉冲锋陷阵,而是跟她一起往最深最险的地方探索,当然,他偶尔也会表现出强硬的一面,太过危险的地方,他绝不会让林婉踏足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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