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和方生在一起的时候打个屁的架。”
“啪!”
“这两天对方生说了多少伤他心的话!”
“啪!”
……那张脸肿的不成样子,到最后陆定都感觉不到有多疼了,只是自己打过的地方火辣辣的一阵麻。
他朝着方生他们宿舍的方向,把头砸在面前的墙上。
一下又一下,不曾停歇。
“我对不起你。”
“是我害了你。”
“我后悔了。”
“是我自私地希望能和你永远在一起。”
“我爱你。”
陆定从那间待了六个月的小黑屋出来了,十一月底,最是冻人的时候,他穿着单薄的衬衣站在盖了薄薄一层雪花的地上,却丝毫感觉不到冷。
他抬起头看着空中纷扬而下的雪花,轻轻“嗯?”
了一声。
为什么没有太阳呢?他站在治疗中心门口,茫然地看着面前来接他的父母和姐姐。
他的眼里不再有光,就像住在这里的每一个人,每天机械一样地活着,也只是活着。
回家之后的这段时间,陆晓是最先发现陆定不对劲的。
当时她一听说陆定被送进那什么乱七八糟的治疗中心的时候就闹了一顿,结果父母还觉得自己没错,坚持不把陆定接回来。
陆晓打算自己去,却被父母强行送上了回上海的飞机。
好在白天陆定还算正常,除了有点呆之外,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她打游戏的时候,陆定抖的跟个筛糠一样。
安绍文眯起眼睛,试着问他关于方生的事,陆定直接捂着脑袋喊疼,把客厅里的三人吓了一跳。
他走的时候,朝陆晓摇了摇头。
十二月初,兴川大学特意给陆定安排了一次入学考试,如果他成绩还行,就继续跟班,如果不行,就跟着下一届一起上课。
但是一百分的满分他考了个位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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