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累着了?”
见她面露疲色,高澄问道。
步瑶垂眸,“有些累,睡不醒,总觉得乏得很。”
高澄眼底浮起不知名的柔软,“这才惹尘埃没有变,一切都没有变。
步瑶在隋克让教授的私人藏书室里,哭得不能自已。
高家的男人们,还是如同走马灯似的一个个当着皇帝,高澄,仍旧死在二十九岁。
那一年他以大将军身份兼相国,封齐王,虽未受九锡,胜似九锡。
剑履上殿,所谓的朝拜帝王,连赞礼官都不能直呼其名,只称大相国。
历史上赞拜不名、入朝不趋、剑履上殿的,几乎是狼子野心的代名词。
无论是曹操、司马懿,还是尔朱荣、高欢、宇文泰、李渊,其意不言而喻。
是了,还多了一个高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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