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菜的时候唐酥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就按了静音重新塞回了包里。
一分钟后,手机又锲而不舍地响了起来。
“是谁啊,你不接?”
在“在外面吃饭,有事儿吗?”
唐酥的语气有些漫不经心。
听到对方的说辞,钟迟下意识地就以为她是和舍友在一起吃饭,刚才没打通电话的郁闷也散了不少,“没事儿就不能找你了。
明天不是周末吗,带你出去看电影?”
他留意了一下最近上映的电影,有好几部都是唐酥喜欢看的类型。
“不用了,我明天还有事儿呢。”
唐酥拒绝道。
这已经不是钟迟“欸,卢阳。”
站在卢阳身侧的徐牧东用手肘捅了捅他的手臂,“尧哥这是怎么了,吃了什么炸|药了?”
从上来球场之后就像是见了红布的斗牛似的,一直气冲冲的。
是个人都看的出他心情不好。
卢阳挠了挠脑袋,“这我哪知道啊。”
他只尧哥的兄弟,又不是尧哥的老婆。
对了!
尧哥的老婆!
卢阳似乎想到了什么,“我好像知道尧哥怎么了。”
徐牧东:“……你现在又是尧哥的老婆了?”
卢阳神秘地凑近他:“我不是尧哥老婆,但是我知道尧哥老婆是谁啊。”
在徐牧东的眼里,说好听一点那叫不为美色所动,说难听点那就是不解风情的嘴贱。
他还记得钟尧刚转学过来不久,隔壁班的班花塞了封情书在他的抽屉里面,他不过看了一眼就把那信丢进了垃圾桶,“字写这么丑人估计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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