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泽想了一下,随口道:“来多管闲事。”
鹅大帝好忙。
天天管理朝政,看大臣们勾心斗角你来我往,还要防着被篡位。
后宫的美人还要争风吃醋,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闹得一晚上不睡觉。
鹅大帝心好累,身也累。
(这就是昨天不更的原因)早上松霖天刚蒙蒙亮就要去当值,出门前捏着碧泽的鼻子和他讲:“下午记得买一点冰粉回来。”
碧泽“嗯嗯”
两声,咬了松霖手掌一口。
等松霖走了,便闭上眼又睡了有一会儿,天大亮了才懒洋洋地从床上起来,套上条裤子,连外衣都不想穿。
昨晚松霖闹得很,赤裸的上身尽是吻痕。
丹云就是这时候来了,未曾敲门,翻墙进院子,边喊“碧泽”
,边推开了房门。
“做什么?”
碧泽问得漫不经心,去摸架子上放的桃片。
“没什么事儿。”
丹云看碧泽一片接一片地吃,也伸手去拿,被碧泽拍开手,警告地瞥了一眼。
没意思,丹云甩甩手,继续说:“就是突然想起上次你要走的那东西到底有什么用。”
丹云的目光划过碧泽上身,将种种痕迹尽收眼底:“我说,你该不会要用到那个人类身上吧。”
碧泽舔过唇上粘的桃片碎屑,露出个微笑:“已经给他吃了。”
——已经,给他,吃了。
什么东西?松霖一时反应不过来。
他难得做回不光明正大的事,惦记着丹云今天要来,骗了蛇妖。
早上假意出门,实则转回躲在了后院,盘腿坐在墙下,我滴呆鹅子们,上一章改了下。
懂?下午太阳不那么大的时候,碧泽照约定出门买冰粉。
他回来时发现松霖已经到家了。
“今天好早。”
“是啊”
松霖笑了一下,“大概因为……今天格外想你。”
碧泽露出点困惑,又很快把这点不解抛到脑后,把手里盛着冰粉的瓦罐递到松霖手里:“多放点糖。”
松霖应着好,去厨房拿碗和勺。
碧泽忽然追着过来,从背后捏住他下巴抬起,嘴唇挨在耳朵边,问:“眼睛好红,被人欺负了吗?”
“啊……没有,只是进了东西难受。”
松霖拿下碧泽捏在下巴的手,“已经好了。”
“是吗?”
碧泽凑近,嘴唇碰了碰他眼皮,沾掉一点眼泪,“还在哭。”
松霖抿着唇,蹙起了眉。
碧泽摸摸他红红的眼尾,指尖拈走一点泪。
松霖不说话,偏过头,打开碗柜拿碗勺。
碧泽站在他身后,没来由地,尝了指尖泪水。
咸涩的。
——晚上,松霖躺在碧泽怀里,只是很轻的碰了下男人嘴唇,轻得简直不像个吻,像落了片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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