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蕴还在细细地出着什么声,郑融把耳朵凑上去一听,分辨出他哀求的是:“融哥儿,停了,融哥儿……”
郑融咬紧他后颈,虎啸似的弓起肩背静止了数秒,将一壶精半滴不落地交在了江大人身体里面。
他甫一抽出来江蕴就像被抽了骨头似的往下滑,郑融只得拦腰把人捞起来,袖子扫开案上纸卷,将怀中人搁在上面,算是指挥使亟待处理的公务。
方才背后操弄得虽尽兴,但美人含春情的眉眼,以及胸前被衣襟摩擦的乳点却没来得及品味。
郑融埋头在案上狎弄片刻,感觉下身又硬涨发疼,便从乳上一路吻下去,还没吻到要紧处便被江大人抬脚蹬住了胸口。
郑融焦躁地吩咐有事快奏,江蕴服软央告指挥使大人体谅一下他这身老胳膊老腿。
指挥使大人表示不解。
他二人同年生,郑融至今身体倍棒吃嘛嘛香,放他出去跑马圈地能把国库赔空,江蕴怎么年纪轻轻体虚成这样。
江侍郎表示你在边关保家卫国,我在刑部当社畜996,生活条件真的不一样。
郑融转念一想心下一惊,据说搞法律的工作环境都十分辛苦,还容易青年秃头,他仔仔细细端详了一番,发现美人依然容姿俊逸,发际线十分美丽,当下放下心来,并认为江蕴刚才的婉拒是进行了一定的艺术夸张,其实还可以再来一发。
江蕴:“……”
指挥使爽完了,下了床打算重新做个人,便遣人烧了热水,亲自伺候江大人沐浴。
江蕴身心疲软,乖乖地任着他在身后指尖探进发间一点一点地揉按。
郑融的手力道掌控收放自如,捏得他还是很舒服的,再加上温水熨帖的熏蒸,两人之间间隔数年的气氛一时缓和下来。
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来未免各自都会泄露一些苦衷。
郑融讲边塞苦寒,江蕴则讲朝堂倾轧,东宫的小崽子又羽翼渐丰开始明里暗里地和他爹不对盘,看势头迟早要上演一出俄狄浦斯,自己夹在中间左右不是人,实在非常心累。
郑融听得也怜惜,掌下这腰身清癯得好似一把就能捏在手里了。
他趁着温存,开口道:“等仗打完了……我放马南山,你辞官归田,我们一块回宾州去好不好?”
谁也不知道江侍郎那晚是怎么答的,反正其实营地里真没什么好参观的,这里除了飞沙走石就是各种灰头土脸的大兵,在第三批负责养军犬的牲卒撵着一大群狼狗滋哇乱叫地从他们面前经过以后,卢庭不得不尴尬地意识到他们营地实在不是一个适合约会的好地方。
他勒住马回头,想趁机劝说江大人跟他回军帐去做一些室内运动,却发现江蕴的马落后稍微有点远。
江大人骑术算不上精湛,而广武卫养的马都是作战用的,脾气比较烈,此刻正在他手底下一个劲儿的喷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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