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个法决也好的嘛。”
她循循善诱:“下次还请你吃好不好?”
殊不知自己这副尊荣在敖狠脑海中像是恶毒狼外婆一样,不过听起来还真的很洗脑,敖狠忍不住蹙眉确定:“真的真是洗碗?”
“你不和我决斗?”
……他一双还带着些稚嫩的眼睛微眯着,看起来极为疑惑。
时禾哭笑不得,扶额道:“谁和你决斗前还请你吃饭吗?”
“这,这倒是的确没有的…”
敖狠干巴巴道,妖修不似人修那般扭捏作态,生死决斗便是决斗,断没有下战书,先礼后兵什么的礼节。
他不自觉摇了摇耳朵,警惕的施了个法,碗筷瞬间干净一新。
“就这样?我走了?”
他晃荡着小腿迟疑问道。
吃人嘴短,一时半刻决斗的气氛都没了,他摸了摸头上,大包热乎乎的,可抬眼一看这人惊喜抱着盘子归位的模样,也叫他不好追究起来。
“当然可以,明天见,晚安啊咪咪!”
时禾一连串都不带喘气的说出口,话音一落才发觉自己习惯性的把称呼猫咪的代号给叫了出来,连忙不好意思的捂住嘴对着一条眉毛高高挑起的小少年憨憨笑了两下。
敖狠面容肃穆:“咪--咪?什么鬼东西?渡骨,你是不是在研究什么秘术---”
改名换名吗?!
哪怕是吃了她一顿美食,可长久时间养下来的讨厌和警惕还是无法根除,敖狠自小以命搏命,对小细节自然警惕。
时禾今日这一番举动别的先不提,性格已然是天翻地覆,可观之这人面容气息全都没变,非要说有什么不同,大概是身上的灵力似乎一时充盈一时短缺,让他很难不往危险的禁术方向去想,虽说自己好像没什么可以被她利用的。
敖狠倒是继承了猫科动物的机敏,一个脱口而出词而已都能叫他联想到这里,看来收服这敖狠背对着她呲牙咧嘴,隐匿在袖袍中的两只小手紧紧握在了一起,看着很是凶狠的模样,只一双大大的杏仁眼中猫科动物的灿金瞳仁,正流光溢彩的散发着主人都不知道的浅淡光芒,嘴角时不时勾起,又重重放下。
他才不会被一顿饭给虏获!
区区什么?什么麻辣烫,自他修为突飞猛进之后钱袋也没有那么紧张,偶尔下山吃顿好的也是有的。
更何况事出反常必有妖,谁知道这面冷心狠的女人又耍什么鬼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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