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糟糕的结果,就是蛊雕已将“九亩梅田”
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埋伏圈。
抢粮遇到一个躲不开,又不能打(很可能也打不过)的对手时要怎么做?答案只有两个字:忍着。
明夏穿着统一配发的军用雨衣,背包背在身后,手上拎着寸步不离的十字弩。
青丘依然被他兜在围巾兜里,挂在雨衣里面。
这小东西自己又不能穿雨衣,遇到鱼妇的高压水枪,除了拍着翅膀到处乱飞,根本一点儿办法没有。
几次过后,明夏就看不下去了,不由分说将它塞进了自己的雨衣里。
青丘也扑腾累了,老老实实地窝在围巾兜里,只把小脑袋从明夏的领口处探出来到处张望,一旦发现有鱼妇发动攻击,立刻就把脑袋缩回去。
在顶着鱼妇的高压花洒赶了两天路之后,明夏也终于发现这条河的古怪之处了。
它并不是一条真正意义上的河,或者说不是明夏认知里的那种大自然中浩浩荡荡奔流入海的大河。
这条名为洗心河的东西,它根本就是没头也没尾的,或者说它处于大阵中一个极其诡异的坐标之上,利用某种空间的折叠技巧,将大河的源头和终点连接了起来,形成了一个独立封闭的循环系统。
于是,上午的时候,明夏看到自己跟在队伍中逆流而上,远处的大河中不时有一群群黑影经过他们身旁,飞快地向着下游的方向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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