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对着窗外发呆,或低头看手机,屏幕却漆黑一片。
何天奎知道,女儿长大了,除了更懂事,也多了心事。
他揉一揉她的头发,说:“该回去读书了吧?”
何唯低着头,继续给水果削皮,说:“可我现在有要职在身呢。”
她想了想说:“那我能边上学,边兼职吗?”
监事会在她的改造下,渐渐甩掉花架子的标签,成为一个举足轻重的机构。
当然这其中某人功不可没,他曾在会议上提到德国企业的监督制度,即监事会位于股东会与董事会之间,是董事会的领导机关,拥有极大的权力。
虽然国情不同,但也没人敢直接怼他。
何况都知道这个监事会是冲谁来的,既然正主儿乐意“被监督”
,那旁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不论如何,这是何唯卷土重来周熠约了人谈事,约在常去的一间会所。
谈完后对方离去,他没走,躺在软塌上,支起一条腿,一手横在眼前,刚好有一点困意,索性打个盹儿。
昨晚没睡好。
前晚也没睡好。
睡不着他就起来做运动,手边没器材,就做了百十个俯卧撑。
再这么下去,他要变成健美先生了。
打个盹儿也不容易,门后轻叩两下,被推开,是侍者进来填茶水。
周熠听到动静半掀眼皮,闭上,又睁开,因为看到她身上旗袍,绿底带了些什么花纹。
刚好她起身端茶过来,旗袍高开叉,走动时露出一条大白腿。
真是生生把一个脱俗的颜色穿出艳俗味道。
周熠正好口渴,撑起身接过茶,嫌弃道:“倒满也没两口。”
侍者掩唇笑,“倒茶七分满,留下三分是人情。”
他一口喝了,把空杯放桌上,“没有人,也没有情,可以倒满了。”
侍者再次给他倒上,仍旧是七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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