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咏则是在靠近以前就被反应极快的山姥切以双手撑在了半空中,两人虽然保持了一段距离,但这个姿势还是很诡异很暧|昧的。
月咏的注意力还在山姥切身上,在看清了他的模样以后,她也是小小的错愕了下的,不过现在不是评论他的样貌如何的时候,月咏微微皱眉,然后头稍稍前倾,更加靠近了些,决定趁此机会去闻一闻山姥切身上有没有异于常人的妖气。
“山姥切殿的气味……是柔顺剂对不对?加州先前有提到过,”
月咏纯真一笑,“和毛巾一样都是很好闻的味道,妾身很喜欢。”
光是月咏的靠近就已经让脸红得快要滴血的山姥切窒息了,这下还说那些让人忍不住要想歪的话,山姥切觉得自己挺不住了。
“加、加州……”
山姥切觉得自己的脑袋已经烧坏了。
听到山姥切的求救,还在震惊之中加州立马清醒了过来,而这时山姥切已经憋得要昏厥了。
“啊啊啊,三、三日月,快点想想办法啊?!”
加州紧张地看了下身旁三日月,然而那个位置已经没了人影,他一愣,就看三日月已不知何时上前阻止了。
因为月咏整个人是倾斜着的缘故,三日月便采用了拦腰抱的方式将月咏带离山姥切的身边的—只见他一手捂住她的口鼻,一手再搂住她的腰,一气呵成地将整个人给扛到了肩上,一整套动作下来丝毫不拖泥带水,可以说是很熟练了。
当然,他早就很想这么做了。
事实上,这是他大型犬记得要拴狗绳哦手入室。
“山姥切竟然中伤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
看着正给山姥切换湿毛巾的加州,鹤丸惊讶道。
“咳咳,中间发生了不少事。”
目光触及底下躺尸中的山姥切,加州有些心虚地移开了眼,一边给月咏开罪,“山姥切很可能只是因为布太厚了闷坏中暑了而已。”
不过一想到和三日月看到的那毁三观的场面,他现在还心有余悸。
按照山姥切的性格,只是昏过去已经很好了。
“话说回来,为什么你也中伤了?”
加州看向头上顶着“中伤”
二字、满身狼狈的鹤丸,满脸怀疑地看着他,“应该没有外派工作才对。”
“和你一样中间也发生了不少事……”
然而话一说完鹤丸纠结收到了来自加州的质疑眼神。
他只搔着后脑勺尴尬地笑着,“只是不小心掉进了自己挖的洞而已,嘛、嘛……人生啊,总是会有很多预想不到的惊吓的哈哈哈哈……”
“嗯?真的那么简单吗?”
鹤丸爱折腾的性格本丸里的所有人都是有目共睹的。
要说他是不小心掉洞里,倒不如说是他陷害别人不成功被反杀还来的要让人信服。
“别说我的事了,”
鹤丸笑着岔开话题,“怎么是你送山姥切来的?主君那边没关系?”
毕竟是近侍,而且加州也黏审神者,不用其他人说他也会一整天跟着审神者的。
见鹤丸又提起这茬,这回轮到加州面上不自在了,他故作不经意地摸起了自己刚做好的指甲,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又道:“三日月有事和主君要谈,我去了也只会碍手碍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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