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这十几万条评论,真的是一条条逐字看过去,不知不觉看了一个小时,心里复杂难受,像是被闷在了个密闭不透气的空间之中,胃里还有些泛恶心。
他有时觉得,自己这些年远离网络活得和个老年人一是件非常正确的事情,你永远不知道屏幕对面是个怎样的人在中伤着你。
徐以青每日面对这些,是个人都要抑郁。
陶函抬手捏了捏眼睛,继续往下看去。
撇开了这条微博向下看,就是徐以青一年多前在健身房打卡完的自拍,还流着汗水的脸,微微扬着下巴,还有点青色的小胡渣在下巴上。
和友人偷偷一起去看好像是他们公司其他艺人的演唱会,两个人在黑暗里举着灯牌自拍,像素低又晃眼。
半夜三点睡不着觉,长篇大论地写一首外文歌的评论,写得还挺像模像样的,有点感性。
在新戏现场,穿着古装自拍,被粉丝发现右手明显的伤痕,还转头安慰粉丝没事。
两年前上海下雪,徐天王还去雪地里做作摆拍过。
不过挺好看的。
自信耀眼的男人,笑起来嘴角边会有迷人的弧度,穿黑色温和优雅。
还有每年年底,徐以青凌晨的片场。
导演坐在椅子上给徐以青讲戏,来时第一天,下午坐飞机又开了三个多小时的车,需要在这个郊外取一些景。
“齐止,就是你演的这个角色。”
导演用手卷起剧本,在手中敲打着,“这是他失恋后的第一场戏,他知道自己的男朋友有艾滋病后,去医院做阻断和检查,却没有再等结果,一个人回到两人从前一起生活过的老家,他恐惧害怕还失望绝望……”
“嗯。”
徐以青淡淡应了一声,目光落在剧本上。
“我把这场夜戏提前,还是觉得你现在疲惫的状态很适合。”
导演看着他,“你看,我连开机酒都在明天,是真的需要你今晚的状态!”
徐以青确实疲惫,醉酒疯了晚上,宿醉之后腰酸背痛头还晕,坐了飞机又转车,本来想着进了剧组先睡上一觉,导演看见他乌青的眼圈和疲惫的状态,居然觉得他状态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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